“你小子,倒是挺聰明的。”冷鋒在電話那一端說的很無奈。

“我若不聰明,當年怎能把年長我四歲的你擠吧掉,然後一躍成為帝國最年輕的少將軍官呢?冷鋒,雖然你現在不是軍人了,也遠離雲江幾千裏以外,可,別犯事,若犯了事,我照樣對你不手軟。”程湛犀利的話語帶著一種排斥。

帶著一種盯牢犯人的語氣。

“阿湛……”冷鋒倒是沒有生氣:“我說你是不是用情至深導致你太過於患得患失了?不然你會對我說這麼一番沒邊沒沿沒輕沒重的話?我冷鋒再怎麼不濟,我也是軍人出身,我身上有著無法抹殺的軍人氣息,我不會做任何讓你盯牢我的事情。”

“……”程湛。

其實自己也覺得自己話說中了,過分了,畢竟冷鋒在西北方一直都是經營的正當生意。

隻是小妮子說她遇到了一個討好她的,端茶倒水的男人。

他心裏不由得緊張起來。

再加上冷鋒的身份。

半晌,他重又問道:“打我電話幹嘛來了你直說,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為什麼。”

“茹姨她,這幾天病的厲害。”

“嗯!”

“是心結。”

“哼!”程湛冷笑:“再深的心結,二十年也過去了,有什麼心結偏偏在這個時候,越來越解不開了呢?”

“阿湛,你這不明知故問嘛!”

“要是那姑娘沒來雲江呢?一輩子不也這樣過去了?一個從小沒有得到過母愛的女孩,她心裏的酸楚和心結,由誰來解開?”

“阿湛,你不能剝奪一個做母親的權利吧?”

“母親?二十年前就已經放棄,何必再來找補呢?”

“蕭遠清那個老東西,五個老婆,五房姨太太,難道讓茹姨跟著那個老東西,逃亡此生?還比她大二十歲!”

“冷叔……今年也快七十了吧?”

“……”冷鋒。

雙方,陷入短時間的沉默。

還是程湛先開了口:“不要去打擾她。”

“我已經見過她了。”

“在她原來住過的那家酒店門口?”程湛明知故問。能在後麵的小吃攤前給她送烤雞翅,毫無疑問,他們是因為知道小妮子住在那家酒店。

唯獨沒想到,她剛搬了家。

“茹姨和她撞上了,隻不過她當時跑的急,沒看清楚茹姨。”

“看清了也不一定認識!”

“我想跟著她的小摩托來著,可她機靈的很。把我給甩掉了。”

“哈哈!”程湛笑的自豪:“那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去打擾她了。”

“阿湛,茹姨是知道她在劇組拍戲的。”

“你……抽個時間,我們見麵再談。”程湛的音色冷鷙到骨子裏。

“好。”冷鋒扯唇笑了一下。

收了線,冷鋒看著車內一臉慘白的中年美婦:“茹姨,這事你不能急,阿湛已經答應見我一麵了,我想如果阿湛在中間調和的,你和她……總有機會的。”

“回家吧,冷鋒。”中年美婦輕歎道。

“好。”

另一端的車上,傅遠也關心的問道:“少將,冷家,冷夫人那邊?”

“母女關係無論怎麼割都難以割斷,主要冷夫人怎麼想?小妮子又怎麼想?隻是他們不要傷害到小妮子,否則……”

“少將,傅遠隨時待命!”

“好樣的!”

“主要是您三十年才遇到一個夫人這麼優秀的女孩,我們當手下的,當然要竭盡全力的守護您的幸福。”

“又喜歡上什麼腕表了?”

“……”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