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以及在陽台上不知玩耍什麼的孩子,蕭墨蘊登時進入了一種角色裏。
她起身,想要去收拾碗筷。
男人卻單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控製在了身旁。
“你幹嘛……”她身子一僵,像似觸了電,心尖子又像被貓爪子撓了。
“明天阿姨來了自然會收拾。”男人的語音裏帶著一絲絲的鬆懈後的慵懶。
卻又不懈怠。
他看蕭墨蘊的眼神有點像……
一尊高貴的王者般的獵豹。
“我想收拾家務啊,我享受這樣的生活!”蕭墨蘊莞爾一笑。
十足的小媳婦模樣兒。
今天這樣的生活,她是頭一遭過。
卻上了癮。
有那麼一點點家庭小主婦的甜蜜和充實,心裏滿滿的都是暖,就想聽聽碗筷碰撞的交響聲。
以及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她。
而她,收拾著家務是一種享受。
瞥眸,看一眼臥趴在陽台上獨自哼哼唧唧愜意的小人兒。
一股甜蜜的電流襲擊著全身。
於是乎
一邊洗著碗。
一邊唱著古老的歌。
妹妹你坐船頭
哥哥我岸上走
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隻盼那日頭落西山溝,讓你親個夠。
“啊!”正唱的渾然忘我。
男人卻從後方欺了上來。
“你,你幹嘛?”蕭墨蘊猛咽口水,雖然,雖然她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可她……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好麼!
“你幹嘛!”男人的暗啞的嗓音反問她。
“刷碗呀!”
“刷個碗你給我放射這麼濃的味?”
“味?”
沒有啊,洗潔精的味道不濃,是淡淡的芬香。
“求歡的味!”
“……”蕭墨蘊。
一個晚上,她的小臉已經第三次紅脹到耳垂子處了。
耳垂子有一種熱辣辣的感覺,好想用涼水冰一冰。
男人再次掐住她的腰肢,大掌狠狠的一收,包住她,嗓音裏放射著危險的氣息:“扭著水腰,擺著翹臀,唱著勾魂歌,就連耳垂都紅脹的滴著水兒等人咬……”
“你……你怎麼能說這麼……這麼多不符合……這麼勾人的話?”蕭墨蘊簡直不信,這段話,是程湛這樣一個軍人氣息特別強硬,帶著冷凜氣息的冷男說出來的。
“不是你剛才說的麼,我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