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程少將的表妹,我從小到大都管程少將叫哥,這樣算起來,我們也算是表兄妹啊。”赫連捷說的一本正經。
絲毫沒有揶揄的意思。
相比他的父輩赫連慶豐幾十年一點點熬出來的副將軍職,赫連捷比他的父親赫連慶豐聰明並優秀太多。
以至於
短短幾年,他一個在軍中長大的文藝青年,既有軍人的英挺,也有一種文藝範兒,若不是他的親生母親死的早,或許他早已經是國內一級大導演了也說不準。
隻可惜
自小,他便被父親強行安排進入軍校,還好,他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文職工作。潛移默化間,赫連捷的身上便融合了軍人和文人的合並氣質。
雖不似程湛那般冷凜威壓,孑然出眾。
但,程湛這樣的能有幾人?
放眼望去,整個雲江也就出了這麼一人。
而赫連捷,自然有專屬於他的一種紳士風度。隻不過,他的優秀完全被蓋在了程湛的光芒之下。
之前
赫連捷倒沒有注意過廖碧雲,畢竟廖家和他們雲江的幾大軍政世家相比差了很多。可,那天,在自家的宴會上,他卻對廖碧雲產生了不一樣的好感。
所有人都敵視蕭墨蘊。無非都是為了能夠看清形式,見風使舵的牆頭草。
而廖碧雲,卻能對蕭墨蘊無微不至的關懷,毫不畏懼在場人心裏想些什麼,赫連捷分明從廖碧雲的眼眸裏看到了她之所以關愛蕭墨蘊。
是因為愛屋及烏。
他被震撼。
程皓珊,自家妹子赫連藍汐,都是飛蛾撲火中的飛蛾,明知道程湛不喜歡自己,卻還上趕著毫不顧忌自己形象的互掐。
而碧雲卻比她們有智慧,有包容,她懂的退而求其次。懂的得不到的保留一份回憶也是人生的一種美好。
“沒有……你這樣攀親戚的關係的吧?再說了,你攀錯人了,你們赫連家族在雲江赫赫威名。你攀交我,豈不是虧了?”廖碧雲不卑不亢的看著赫連捷,話語裏帶著些許諷刺和不屑。
纖潤修長的雙手將赫連捷推開,站穩。
“我們赫連家再怎麼赫赫威名,那也是程家的小跟班不是?而你是程少將的表妹,相比之下,可不是要比我們赫連家高出一頭來?”赫連捷等於是在自降身份。
“赫連捷!”赫連藍汐氣的猛然一聲高呼。
她看不得赫連捷如此下賤:“你太丟我們赫連家的人了!你怎麼可以在這樣一個女人麵前自降你的身份?你怎麼這麼賤!”
賤?
廖碧雲好笑的看著赫連藍汐。
要論賤,什麼人能比得上你赫連藍汐?
“在我覺得,你哥隻是為人謙遜不擺架子,而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賤,而你……”廖碧雲較為公正的看著赫連藍汐。
不想和這一對兄妹多囉嗦什麼。
轉身走了。
“碧雲……你來影視城幹嘛來了,是不是去看那個姑娘的?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進去?”赫連捷在廖碧雲的身後問。
廖碧雲沒回頭,朝他們兄妹擺擺手走遠了。和房東約好了簽合同交房的時間,她不想在這裏耽誤。
早一天找到好的房子,蘊蘊就能早一天搬過來,而不是窩在酒店的雙人間裏。
“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赫連捷欣賞的說道。
“你看上她了?”赫連藍汐語氣很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