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啟明。
卻又不死心:“小配角呢?”
“她不是叛逃犯蕭遠清的女兒嗎?就讓她演一個和她身份相似的反麵角色,軍中叛逃犯!”
“……”餘啟明。
心裏很為蕭墨蘊可惜,那丫頭靈氣,放鬆,臨危不懼,而且自身帶著一種英姿颯爽的勁兒,以前不知道她身上為什麼會有這樣橫空出世一般的氣質。
知道了她是一代梟雄蕭遠清的女兒,便一切都不覺得奇怪了。
雖然她蕭墨蘊不是專業演員。
可,可塑性非常大。
而且,在沒有人比她演軍人更合適。
演一個叛逃犯,虧了。
而蕭墨蘊卻不這麼認為。
無論角色好壞,隻要有戲演就行。
就算是演繹一個反麵壞角色,也比賀碧兒給她開的工錢要高吧?
隻是
眼前的男人……
瞧他電話裏跟冷士奎說話的樣子。
“你放心!在劇組內,我決不會說出我跟你的關係的。絕不仗著你狐假虎威。”
“我不介意你在劇組內肆意宣揚。”男人輕鬆又直接的說道。
“哼!”蕭墨蘊冷笑。
“秋姨,我們走吧。”男人不理會蕭墨蘊的冷笑。
“阿湛,蘊蘊住在這裏安全嗎……”廖秋語想到了剛才那個醜的跟長了一個豬嘴頭的撒潑女人。
“阿姨,謝謝您,我自己能保護好我自己。”蕭墨蘊倒是對廖秋語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程湛看了一眼不領情的小妮子。
我這敢時間張羅著去跟工匠詳述你的尺寸!那枚純手工打造的戒指,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做好的。
你這邊倒悠閑自在的很!
“回頭再說吧。”程湛的聲音裏聽不出溫度:“秋姨,你忘了,我們還趕時間呢。”
“……”廖秋語。
人家小兩口的事兒,她也不好插什麼嘴,跟著程湛出了酒店。
她還在擔心著蕭墨蘊。
她跟程輔庭一直到現在都有實無名,關於蕭遠清叛變那幾年,她也隻是偶爾聽蕭遠清說一說,知道的並不太多。
畢竟軍事機密。
所以
廖秋語不似其他上流貴婦們那般對蕭墨蘊仇視,隻有發自心底裏的喜愛這丫頭,看她在宴會上鬧得那一出。
表麵裝作嚴肅,心裏其實樂嗬。
把人鵝肝咬了一半。
還單揀人家大個兒鵝肝吃。
多淘的丫頭片子。
那天夜裏回到家,都入睡了,她和程輔庭還坐在床上因為這丫頭笑半天。
“家裏多久沒出這麼調皮搗蛋的孩子了?”老爺子問廖秋語。
“還不是你,一生嚴謹過度!”廖秋語嗔老爺子。
“嗨!你說說,咱們程家跟他們蕭家,這是哪門子的孽緣?我程輔庭追殺他蕭遠清一輩子,到老了,我卻又看著他的小女兒在我膝下繞歡。”
“還不是你自願的。”
“不過,那丫頭的確招人喜愛,是個性情中人,宴會上她的那番話,什麼我沒有選擇我親生父母的機會?你聽到沒?別看她小小年齡,卻有擔當,一點都不像蕭遠清的女兒,可,又像,典型的將門之後的風骨!”
一路想著那天晚上和老頭子的聊天,就上了程湛的車,坐穩後她便開了口:“阿湛,劇組的人都知道那丫頭是蕭遠清的女兒了,都卯足了勁兒排擠她,我怕那丫頭……”
“秋姨,您那兒媳婦,單槍匹馬的都能把赫連家的會攪翻天,您還怕她受氣?”程湛不以為然的哼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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