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呃?”
“嗚……”
所有人!
當然了,不包括赫連捷,廖碧雲還有柳柳。
剩下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像僵屍一樣。
這是程少將口中說出來的話嗎?
“少將,您……您……您?”赫連藍汐更是驚的渾身的骨頭都像是錯了位,疼的呢。
其實是被程湛攥的。
一個掉了底兒的紅酒瓶子晃蕩到赫連藍汐腫脹的麵頰邊上,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戳到赫連藍汐的肉了。
“啊……”赫連藍汐一聲慘叫。
“嘻嘻嘻。”搖搖晃晃的蕭墨蘊笑的很是調皮又搗蛋:“嚇死你!”
“別鬧,別弄傷了你自己。”男人用另隻手上的手將蕭墨蘊的酒瓶子拿開,遞給了一旁的廖碧雲。
“我鬧?”蕭墨蘊迷離又霧蒙蒙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男人還攥著赫連藍汐的手呢:“不許你抓著她!你是我男人!她就是隻臭蟲,你還不放開,你再不放開,我……我可咬了。”
呼著香醇酒氣的氣息,蕭墨蘊真的下口就咬。
不過,她可真是個護短的菇涼。
說是說去咬程湛的胳膊,她下口的卻是赫連藍汐的手臂。
“啊……”本來就被程湛攥的胳膊酸疼的赫連藍汐,這下被蕭墨蘊一咬,更疼了。
疼的她鬼哭狼嚎。
這是在她赫連自己家,卻沒人敢上前製止。
沒人敢來救她。
包括她的親生父母。
程湛倒是放開了她的手臂,可蕭墨蘊的嘴可真夠緊實的,就是咬著不放。
“瘋子……放開我,哇嗷哇嗷哇嗷……求求你,大女神,放了我吧?”
“哈哈哈,真好玩。”一旁的柳柳笑的跳起來,終於看到赫連藍汐哭著求饒的樣子了,總是自以為是的。
最討厭她。
蕭墨蘊終於鬆開了嘴:“你的手鐲還你,貨色太差,我不稀的要,你把欠我的五千塊錢還我。”
“……”疼的齜牙咧嘴的赫連藍汐張口結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又氣,又怕,又嫉妒,各種。
當著這麼多人呢的麵,被提及欠錢不給,著實是再一次將他們和鏈家的人都丟淨了。
“你欠她錢?”程湛質問赫連藍汐。
“少……少將,我……”
“欠還是不欠!”
“我……我那時因為,我想騙她來家裏,想抓住她而已,我不是真的想讓她做服務生……”
“哈哈!聽到了,你們都聽到了,堂堂赫連家族的大小姐,竟然用一萬塊錢把我騙到這兒來,讓我為你們服務晚了,就不認賬!什麼紅酒,鵝肝?要不是你大小姐騙我在先,我會一怒之下吃了你們的鵝肝,喝了你們的紅酒嗎?”
一席話,將自己在宴會上糟蹋的紅酒以及吃剩的鵝肝時間推的一幹二淨。
那些紅酒,豈止一萬塊?
容婉芝簡直想把自己的親生閨女揉吧揉吧回爐再蒸煮一番,簡直就是個缺心眼子!
她用手捅了捅自家男人。
赫連慶豐立即從僵硬的神情緩過來:“少將,您……您這意思?”
他當然不相信,程少將是要把蕭墨蘊當菩薩供起來,即便他想,他的父親也不會同意!
“蕭墨蘊是我程湛的女人!”如此簡單直接的答複。
還真把赫連慶豐給堵的:“……”
“聽到了吧,臭蟲,我是你湛哥哥的女人,你呢,就是一直臭蟲!哎,你幹嘛……”蕭墨蘊話沒說完,已經被程湛橫拖抱了起來。
“抱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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