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和黃雀站在一旁，緊緊盯著素小毒的麵容，見她愁容的垂下眸，過了許久，才見她又抬起頭來，淚光閃閃地道：“你們有過這樣的經曆嗎？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黃雀搖了搖頭，說道：“姑娘，其實男女之事，我們也未成接觸過，可是我們明白，一旦發生了這種事，便是夫妻。隻是不知道……姑娘和王爺他……”
黃雀欲言又止，可是素小毒卻並不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不是夫妻會如何？”
“姑娘，不過我看王爺他真的挺在乎你的，而且你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又何必倔強，很多女孩都巴不得能成為王爺的小妾，而且王爺還因為你，將王妃掌管靖王府的事物給卻下了。”
素小毒的反應有些慢：“什麼時候的事？”
“就你被碎惠打了之後，而且碎惠和那些大了你的丫鬟都被砍了一隻手臂，王爺見你受傷，十分震怒。”黃雀將當天的時完完全全都告訴了素小毒，就是希望她能好好考慮自己的。
可是素小毒卻忽然勾了勾嘴，有些嘲諷地笑道：“你們不都說了嘛，他殺伐果斷，看一個丫鬟的手臂又有什麼難處，隻要他一句話，什麼事都敢做吧。”
黃雀啞口無言，因為素小毒說的是真的，如果有一天自己哪裏做不好，說不準什麼時候便被上官烈雁給殺了。
這樣躺著也不是辦法，而且她剛剛隱隱約約似乎感覺到上官烈雁手中的血跡，難道自己受傷的身體出血了？
“扶我起來，先洗下身子吧。”
素小毒將手從被褥中拿了出來，光滑的肌膚頓時呈現在黃雀和麻雀眼前，那青青紫紫的色彩卻讓兩個未經世事的丫鬟看得麵紅耳赤。
……
上官烈雁衝衝回客房，屋中擺放著許多書籍，他直接坐在幾案旁邊，拿起幾案上的一瓶酒，直接倒入口中。
咕嚕咕嚕，喉頭不斷滾動著，白色的液體從瓶口中溢出，隨著他分明的喉結滑落而下。
一瓶酒就這樣被他一口喝盡，手一揚，酒瓶直接砸落在地。
上官烈雁頹然的坐在地麵，整個臉都呈現一種空洞的神色。
一道黑煙飄落而下，化成人形，壞莫盯著自己的爹爹，抓住自己的手臂，輕聲喊道：“爹！！”
上官烈雁虛無縹緲的目光落在壞莫的臉上，看著他的麵容，空洞的目光忽然出現一種複雜的神色，手掌覆在他的臉上，低語道：“壞莫，爹是不是很沒用？”
懷莫不解，卻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信誓旦旦地道：“爹，沒用，你在所有人眼中都是最優秀的，過不了多久，你便會登上王位，成為人界一統天下的王，到時候，我們就不用偷偷躲藏了，懷莫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爹爹麵前。”
上官烈雁卻撩唇，諷刺地笑了笑：“做王有什麼用，依然守不住她的心。”
懷莫低下眸，搖了搖頭，又抬起頭來，問道：“爹說的是誰？素小毒嗎？我聽說，她來了府中。”
上官烈雁閉了閉眼，心中五味雜陳，卻隻是笑了笑，沒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