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膽顫而驚慌:“王爺,奴婢隻是講訴事實,是姑娘睡不著,纏著我們要聽的。”
碎惠的目光忽然幸災樂禍的盯著麻雀,剛才的膽顫和恐懼依然全然消失。
上官烈雁的目光這才從素小毒臉上挪開,轉頭望著麻雀,冷聲問道:“當真?”
麻雀低下頭,全身顫抖:“王爺,奴婢並非想要詆毀你,奴婢沒有二心。”
“沒有二心,你為何要對一個外人講王爺的事?你不就是想要敗壞王爺的名聲。”碎惠添油加醋地道。
“我沒有,真的沒有,王爺,奴婢沒有碎惠說的那般,真的沒有。”麻雀恐懼的抬頭盯著上官烈雁。
“好了,碎惠,你別說了,這件事你也不對,你為何不事件通知我,便貿然闖入姑娘房間?王爺既然帶姑娘來府中,自然是客。”白仙用著教訓的語氣對著碎惠說道。
碎惠低下頭,卻是一臉的得意:“王妃,奴婢知錯了。”
碎惠以為王妃如此說,王爺便不會再歸罪自己,然而沒想到……
上官烈雁的眸光深寒,抬眸看著白仙:“既然你也說了,她也有過錯,那就命人當即處死,我的人何時輪到一個丫鬟來教育。來人,將碎惠拖下去,淩遲!!”
碎惠一聽,整個人都嚇軟了,身體跌坐在地麵,恐懼的抬眸望著上官烈雁:“王爺,王爺饒命啊,碎惠不是故意要冒犯姑娘的,奴婢隻是看不過她們如此這般忤逆王爺,王爺饒命。”
碎惠不斷在地麵磕頭,害怕的已經處於崩潰的狀態,死侍得到上官烈雁的命令,直接上前將她壓製著往外麵走。
白仙緊張的上前抓住上官烈雁的手臂:“王爺,碎惠她並非惡意,她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王爺和臣妾,還望王爺開恩,放她一命,要有什麼過錯,我來替她受罰,是我沒有管好自己的丫鬟,還往王爺對碎惠開恩,念及她忠心耿耿的份上。”
麻雀全身是汗,膽戰心驚的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便會被上官烈雁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從而自己也會和碎惠一樣,被淩遲分屍。
碎惠被拖著往外走,目光求救地盯著白仙:“王妃,奴婢對烈王府忠心耿耿啊,王妃,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王爺,往你開恩,如果非要受罰,讓臣妾替碎惠受罰。”白仙緊緊抓住上官烈雁的衣袖,見他麵容波瀾不驚的樣子,又轉過身,將死侍掰開:“你們放開碎惠,不許傷害她。”
死侍估計王妃尊貴的身份,不敢太強行,所以隻好鬆開碎惠。
碎惠緊緊抓住白仙:“王妃,奴婢知錯了,以後什麼都聽王妃的,再也不自作主張了。”
白仙蹲在地麵,扶住碎惠,回頭望著上官烈雁:“王爺,求你開開恩,就算不念及碎惠的忠心耿耿,也念及臣妾這麼多年來的陪伴和照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