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要帶著家丁闖入房間?”上官燁陌冷冷地問道。
黎尚見事情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而且這件事擠壓在胸口許久,很想找個人說出口,好讓胸口的怒火散去:“澀澀是想帶著家丁將那個男人抓起來,可還是讓他給跑了。”
上官燁陌忽然冷笑:“我看是你們故意讓他給跑的吧,是怕被芳芳發現自己被陷害,所以乘早讓他離開,好把罪名死死扣在芳芳頭上,讓她無理由去辯解。”
“你胡說!!”黎尚聽上官燁陌這麼說自己,簡直氣得跳腳,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怎麼可能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女人背著自己偷人。
哪個男人原本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我可沒指名是你做的,可你自己完全沒長腦子,如果你多想想,就能明白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上官燁陌懷胸。
黎尚盯著他,問道:“能有什麼問題?難不成還是我們全都眼花了?”
“你試想一下,如果是你,你若是要背著你妻子在外麵偷人,你會帶在家裏嗎?”
黎尚憤怒地搖頭:“當然不可能,可是當日我不在家。”
“你的確不在,可家丁在。何況青澀又是如何得知她在外麵偷情?甚至連時日都能知道。我相信是個聰明人,都明白,芳芳是不可能將這種事告別他人,何況還是自己丈夫的其他女人。她若是這麼做,難道不是自取滅亡?”
黎尚被說的埡口威嚴,好半天沒說話,須臾之後,他才低聲說道:“誰知道她當初是如何想的,那件事是真的,她房間裏有男人也是真的。”
上官燁陌皺了皺眉,對這個死腦子的男人簡直無語:“你又沒有想過,這件事是青澀下的套。”
“不可能,澀澀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她心底善良,對她跟是姐妹一般,又怎可能陷害她。”
“姐妹?哈哈……”上官燁陌笑看著他:“我可聽說,當時是你的澀澀在以後的時,慫恿你將芳芳送往燕春樓。”
黎尚低下頭默認了下來,他當時是氣暈了頭才會同意青澀的建議,他其實也有過後悔,畢竟夫妻一場,可是想到她做了那種事,便努力說服了自己。
“可是澀澀也是為了我好,她跟我一樣,因為她的事氣的吃不下說不著。”
“你還真會為她找借口,你還沒告訴我,她是怎麼知道芳芳會在家裏麵偷人,而不是在外麵?是你都不會在家裏私會,更別說是芳芳一個弱女子,家中都是家丁,無數雙眼睛看著,一個陌生男人出現在家中,還會等著你回來捉女幹?恐怕那個男人早就被認出來了吧。”
黎尚這一次被上官燁陌說的簡直無話在為青澀辯解,當初是被氣暈了頭,根本沒時間去思考是怎麼一回事,她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滿腦子都是傷痛,都是那些難堪的畫麵,甚至這一年時間,他都從沒好好想過這些細節,他努力在忘記這件事,努力忘記芳芳帶給他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