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看看她，她叫素小毒，這麼醜陋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白莫？白莫美麗奪目，在人界之中，幾乎無人可敵，可是你有好好看過你身旁這個女人嗎？”銀魂動怒，伸手指著素小毒麵容。
那張臉腐爛不堪，醜陋無比。
在銀魂心中的白莫，膚白紅唇，精致的麵容像是精雕細琢一般，耀眼奪目。
和素小毒簡直是天差地別。
素小毒聽到師傅說出這番話之後，心中有些隱隱作痛，就像是被師傅嫌棄了一般，嘟了嘟嘴，卻不做聲。
反倒是男子，再聽到銀魂的話語之後，還真的低頭去看素小毒的臉，那張臉因為腐爛過後，幾乎已經認不出原來的麵容。
他一怔，麵容一白，嘴唇顫動：“怎麼……怎麼可能？白莫呢？我的白莫呢？”
男子忽然方寸大亂，整個人幾乎崩潰，目光四處尋找，可是他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銀魂望著他焦急的模樣，冷聲說道：“白莫再已經死去。”
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便是自己，隻有他自己明白當年對白莫的那份感情，濃厚的幾乎可以失去自己。
方寸大亂的人往往會神經錯亂，就像他一樣，再失去她，和失去整個家族之後，他幾乎花了四千年時間才慢慢進入這個世界。
銀魂是故意這麼說的，隻是為了刺激他，也是為了能成功帶走素小毒。
男人包住自己的頭，神情有些渙散：“不可能，不可能。”
銀魂的語句卻步步逼近：“一年之前，白莫為了救你，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難道你忘記了嗎？”
男人雙目血紅：“那時候我便將她救回，她不可能會死，有我在，她怎麼可能會死。”
“可是她已經死了，留在你身邊的，隻是她的妹妹，白仙。”
“你胡說，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否則站在你身邊的人，怎麼會是她？”銀魂細長的手指指著素小毒。
男人幾經瘋狂，他看了一眼素小毒又看了一眼銀魂冷若冰霜的眼，仿佛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抬頭望天，頭頂的迷霧散去，那懸崖竟清晰出現在眼前，人群的頭顱在上方望著他們。
素小毒動憚不得，想探頭望一望都變得艱難起來，可是她沒有動，隻是低著頭望著腳下，師傅的那些話，句句刺心。
師傅嫌棄她的容顏，以前不覺得什麼，可是她不知為何，此刻卻覺得異常難過。
男子嫌棄般的將素小毒推開，眉頭緊蹙，一個飛升落入了懸崖之上。
銀魂一個健步上前，將素小毒摟進自己懷中，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他倍感痛心。
素小毒卻隻是低著頭，不願看他。
在男人推開她時，她便已經可以動了，但是難受卻讓她不願抬頭。
“先離開這裏。”銀魂並沒有關注到素小毒的情緒，目光關注著上方。
素小毒看著他嚴謹的雙目，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傅，我現在的樣子，真的很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