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 初識(2 / 2)

已經沒了耐性的秦沐風,準備走人了,可是想到他是路癡後,還是決定在等了下來,也許要到了。如果有他的手機號就好了,等下手機號;秦沐風開始翻遍衣服上的口袋。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口袋裏看見了那張紙條,忙不迭的按下號碼,準備在以後的時間裏教教他的搭檔,什麼是守時!

車外的鈴聲適時響起,秦沐風的心裏咒罵到:“讓個女孩子等怎麼久,還真不是個男人。”

哎~~~,當他知道他就是“她”等的哪個人時,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而且還是洞挖深點,土埋厚點的那種。

“你在那呀?”平穩的音調聽不出感情,不過這就是秦沐風快要發飆時的前兆。

“你在那?我一直在樓下。”對方的聲音一些怒氣。

“不可能,我在車上都等了一下午了”

“那你是在說我是說我說謊了?那你說你開的是什麼車?”語氣有了些尖利。

“polo,車號是*”

“polo?是紅色的嗎?那你往窗外看。”

秦沐風看向了窗外,一直坐在地上的女孩向他走來,心中大喜完全忘了是要來幹什麼的了。

這並不能說他好色,隻是他很少去酒吧,夜總會這些方,所以很少有女的來搭訕,就算有膽想來搭訕的,看見他那張“你挖了我家主墳“的臉,誰不嚇得掉頭就走了。

關於這張臉,秦沐風也想過,可是總不能為了讓它有一定的,所謂的溫柔表情而去整容吧,該整容的都還沒錢去,比如他的愛車。

“你是宋伯說的哪個秦沐風吧?”音色低沉,還讓人有種戰栗的寒冷攙雜其中。

“你是?”秦沐風心裏充滿了疑問,一個香豔的故事在腦中慢慢的浮現,宋叔把人家吃了,卻不認帳,現在人家找回來,要求補償,所以找到了他。(宋堰:你小子的大腦怎麼這麼yellow呀,我像這種人嗎?眾人:不是,那才有鬼宋堰tat,無語中)

“我是你要來接的人,我叫冷滇聹。”禮貌的介紹,卻讓人難以親近。

秦沐風心裏想起了什麼,終於明白自己的大喜是浪費了,想哭,終覺不好在一個剛認識,要成為自己的搭檔的麵前掉淚。問起原因,那怎麼說,難道說:“我以為你是女的,卻發現你是男的。”這個幼稚的回答吧。在幾秒的調整後,擺出了一張比毀容了,還可怕的臉說到:“現在這個時間回去也沒人了,還是去吃飯吧?”

雖說隻是坐了幾個鍾頭,但還是會餓,冷滇聹就點了點頭。

男的生物通常對環境不會有什麼感覺,隨便在路邊找了個過得去的飯館,到了包房就坐了下來,問冷滇聹要吃什麼?對方隻說對食物沒什麼特殊偏好,於是叫上了許多酒。

秦沐風不是很會喝,就從他不常去這些地方可以知道;王玷亦不喝,他認為那些地方總是人性醜陋的集中點;所以倆人的酒量可想而知。

但今天,他們都喝了,還是很多,爛醉的程度到,桌上的菜沒動多少,但空酒瓶卻是生機勃勃,不時有新成員的加入。

他們不知道喝酒的原因,但與對方暢飲的感覺很好,就像許久不見的兄弟一般。

喝醉後的冷滇聹,與平日的感覺是南轅北轍。現在的他沒有冰山的模樣,像一隻小貓,緊緊的連著秦沐風,他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就像身體的某個重要器官,一直的缺著一塊,但還是可以活的,就在心裏認為這一塊是不可能找回的時候,它卻突然回來了,還明白到,如果再次失去時,就是要與世界say:“good-bye”

這夜的感覺一直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