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天宏島,自從小姐昏倒之後我便將小姐你從紫樹林扛出來,誰知想要進入天宏島必須要有通關的信物,我哪有什麼信物,所以佯裝找了找,守關的人見到小姐你的手鏈便同意讓我們進來了。”
“手鏈?”
白淺陌下意識看了看手腕,這才發現自己手腕多了一條粗糙粉色的手鏈。
“血痕,你告訴我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知道很多,包括這條手鏈的來曆。”
“小姐。”血痕滿臉勉強,苦笑道:“如果說說以前的事情還可以,但是關於這條手鏈我是真的不知道,或許在月安國小姐你認識的朋友能知道。”
白淺陌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吃起了飯,雖然修煉的人不知道餓,但是感覺的不餓卻盛是很餓,眼淚止不住掉下。
站在一旁的血痕見到此事更不知道所錯,在他記憶力白淺陌那堪比十個男人還要強大,也從沒有見到她流過眼淚,不,他見過,是在公子懷裏的時候,那時的白淺陌哭的很傷心。
“小姐你別哭啊,如果小姐真想知道以前的事情,我會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的,你不要哭啊。”他急忙用袖子為她擦了擦眼淚。
“我隻是覺得很難過,就像是一把看不見的刀子刺進自己的心髒,攪動著血肉,讓我難以忍受。”
“是不是受了什麼內傷?要不我再去找找醫師?”
“不是…或許是曾經我有過什麼經曆,所以忍不住好似能想到什麼,卻一點也想不起來的無奈。”
“如果我家公子要在這裏該多好,這樣小姐你就不會覺得無依無靠了。”
“公子…?”
白淺陌抬起眉頭,忍下奪框的眼淚,又道:“總是聽你提出公子公子的,或許我想他以前跟我很熟吧?”
“我家公子可是絕世男子,整個大陸都將他視為最高的大神。”說到這裏,血痕雙眼直冒金光,就好像在表揚自己那樣驕傲。
“那你跟我說說他吧。”白淺陌邊吃邊聽。
於此同時,由於楓嶽宗的長老遲遲未從紫樹林裏出來,也聽不見裏麵的動靜,剩下守在林外的長老便有些焦急不安。
“看樣子他是出不來了,我們又不能進去。”青雲宗的長老歎息道:“我都說過那個女人不好對付,更何況身邊還多了公子的屬下,更是難纏。”
“那,我們該怎麼辦?”風林宗的長老聞聲變色直接走到他的麵前,又問道:“你可要想想對策,如果抓不住人,別說我家,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有滅頂之災的!”
之後半晌沒有一個人說話,雲棲宗的長老走了出來,思索半天緊皺眉頭道:“想要解決此事也不是沒有辦法,就要看看在坐各位的決心了。”
“事到如今你就別賣關子了,都什麼時候了,我看那兩個人要是等不到要的人,指不定現在就對家眷動手。”天誌宗的長老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