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這個人怎麼樣?”趙華眼裏麵有個問號閃爍著。
“她人挺好的。對我也很不錯。”李王玫語速非常慢,就像是思考一個字才說出一個字來,“現在,她絕對是有難處了,我能感覺到情況不對。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斜對麵的大樓透明小房間裏,電台作秀的那對男女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已經再沒有了他們的身影。抬頭看望的無聊的人們又是不知去到什麼別的地方去觀望其他“稀奇”去了。
兩個人霎時不講話了,在突然變得不安的高雅的音樂中低著頭,緩緩飲著卡布奇諾。有兩道人影就在旁邊晃過去,趙華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將目光看過去了。在那麵靠著牆的桌子前,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坐著兩個人,也是一對男女。
男的那個靠牆邊坐著,頭頂上掛著的可是意大利文藝複興時期畫家拉斐爾的聖母像。他就是昨天剛來找趙華的那一個男的檢察官,也就是沒有穿上檢察官的服裝。那一個頭發披肩的女人就靠他右邊的那一邊坐了下來。趙華隻能瞧見她的一點貌相。
李王玫隻要微微偏一偏自己的身體,就能夠將她看清楚。趙華壓低音量,說:“小李,剛才坐下來的那個男人就是那個昨天剛來報社找我問話的區檢查院的同誌。那個女人——啊呀,好像她是婦聯主任雲桉娜。”
李王玫將精美的菜單打開,假模假式的看著上麵列出來的條目,把目光從坐著的位置那裏射過去瞟了一下,看了看那個女人。隨後,壓低聲音說:“是的,好像就是她。她到我的單位來過的,王總還陪著她到每個員工的辦公室都走了一圈。
沒想到黃綜偉隻單純地問幾句話之後就非常爽快地應承下來了。他心裏麵也打起了小算盤:薑鴻賓那案件弄得越來越複雜。雲桉娜一天得要打四五個電話過來催說怎麼樣了。這也不能怪她,隻是她家那個烏龜一樣的男人。確認自己戴上一頂綠帽子,轉手又要把頂這帽子送給薑續的男人。
區裏麵的政法司法係統說要開一個歡度“五一節”暨總結一下前一個階段的工作的個人的表彰大會,將會表揚一些先進的個人。原本區裏麵事先就隻去請了本市市委的宣傳部的部長海安同誌,前幾天,中宣部那邊突然打來電話,通知他馬上去首都開一個非常緊急的會。
臨時他就讓錢偉代替他去出席。錢偉在高興之餘是對上級的部門那些人給的好處和臉色是依據你的職務和地位來計算的。要是黃書記去的話,他可以假借官威,享受一下書記一樣的待遇,可以接受下麵好處的和書記沒什麼差別的效勞。
不然的話,比如人家首善的區那些政法的官們就是沒有將你一個賣弄嘴皮子的什麼副部長給當回事的。他曉得自己能夠吃上幾碗的幹飯,在要宣傳的當口就可以借著宣傳製造輿論在我們國家特殊性那裏亂舞上幾板斧別人都不敢跟他叫板——捏著別人的小辮子、官帽子和位子!但是政法這一個當口兒就會容不得讓他亂舞什麼板斧了,他手中既沒有捏著別人的辮子、帽子,更加沒有掌握著別人的位子。
整不好,別人要跟他叫板,同他鬥法去。他最多也就是不讓手中掌握著的新聞傳媒亂宣傳亂吹捧。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做工作可不是為了能去宣傳的,為了人民去服務更加不是為些許的吹捧……
沒想到黃綜偉隻單純地問幾句話之後就非常爽快地應承下來了。他心裏麵也打起了小算盤:薑鴻賓那案件弄得越來越複雜。雲桉娜一天得要打四五個電話過來催說怎麼樣了。這也不能怪她,隻是她家那個烏龜一樣的男人。確認自己戴上一頂綠帽子,轉手又要把頂這帽子送給薑續的男人。
這下倒好,一個普通欺負案就如同一根隱形的繩子把幾個人都給套在一塊了。那個案子不是正好就發生在這個清鎮區裏麵嗎?因著隔了那麼一層關係,正在發愁呢,現在倒好,機會就來了。可以趁機去問問看,讓他們將那事情要不就拖下去不了了之,要不弄成“烏龍”算了。
他們在放有自己姓名的分紅塑料牌子的前邊的位子上坐好之後,大會就正事開始了。眾人起立,演奏國歌,然後坐下,主持召開會議的人介紹了在主席台上就坐的領導,領導講話、領導講話、還是領導講話,念表彰的決定,宣布名單……黃綜偉的心思壓根兒沒有放在會上邊,他抽空一直不停地同坐在身邊的那個區政法的委書記王正飆小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