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早認識的?還有就是那個你講的歹徒。”
“是,我們是早認識了的,老早就好上了……”她冰冷地說道,“怎樣啊?你終於滿足了?”
肖名強被嗆到了,一時間找不到話說。過了不久,又坐正身體,清了一下嗓子之後說道:“我個人高姿態。無論你們是怎麼樣的我都不想管了。現在我隻是請求你做一件事,行不行?”
李王玫不講話。
“那個壞人是你公司同事的小弟,老是要見麵的。我看你就不要揪住就不放了。”
“什麼叫揪住不放啊?你!”她實在是忍不住了,詢問道。
“我的這個意思就是你不為著自己著想,總得要為咱們這個家、為了我和曉曉著想。把那件事情撤掉算了。”
“你怎麼能這麼想?”她又轉過身體,望著肖名強。
“這樣子對大家都是好的。事情無論怎樣都出了。我都能忍下來,你……”
“什麼?”李王玫幾乎是大聲喊起來,“不可能!我可忍不下來。是我被壞人欺負了,現在你還讓我忍下來。你還是不是男人?”
“是欺負嗎?哼!”
“我那就是倆人通奸!怎麼著?”
“那就要更要撤下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鬧得滿城風雨,抓屎糊臉。”肖名強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就像拋出的一把又一把冰冷的刀,“你自己不要臉麵,我還得要呢!”
李王玫熱氣在往上湧,兩邊臉頰像被肖名強左右猛打過一樣,一種熱滾滾的燙,但是她的心裏邊似乎是看清楚了一些東西,把早已經升得很高的音量降下來了:“被糊臉那就糊臉吧。我反正是想明白了!這也沒什麼不好見人的。我就是要通過法律手段來洗清我的冤屈,不再讓別人再遭害……”
肖名強忍不下來,一把搶過了話題:“哼,冤屈?你這麼一整,我看就是臭名昭著了。咱們的家,還有我和曉曉都會受到牽連!”他瞟了一眼李王玫,“在這一個世上麵,隻要是做了,就沒有什麼清白可講了。就好像一張純白的紙,隻要被弄上了顏色,也不管是有意的或者是別人弄的,任你怎麼說,人家都隻注重結果,不注重過程的。”
李王玫瞪大眼睛望著曾經對著自己愛護有加的老公,就像陌生人一樣,嘴唇因極度的氣憤在發抖,什麼話也講不出來:“你你你……”
“我是怎麼樣了?”肖名強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墨陽,背靠著沙發,兩隻腿張開著,兩隻手環抱在前胸,仿佛在看一場西班牙鬥牛的比賽一樣。
李王玫也瞟了他一下,突然覺得很惡心。為什麼以前就是沒有見著他這種樣子呢?她說道:“你怎麼變這樣?”
“嘿——”肖名強坐正了身體,得意地望著雙唇一直在顫抖,臉色發青的李王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又是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
“我怎樣了?”
“哼!”肖名強冷笑了一下,“你還沒怎樣嗎?一時間你都成了大名人了,係上、學校都曉得了。我都已經被四方的壓力壓得頭都抬不起來了。八方流言蜚語,四麵風聲鶴唳……我堂堂肖名強已經都變成了戴著綠帽子的烏龜了!”
像是被一個錘子擊中,原本支持著李王玫的力氣一下子用光了。她無力地癱坐在了沙發上,雙手都在發抖,什麼話也講不出來,用力管住的一雙眼睛裏早就已經積滿了的委屈的淚水終於一瞬間衝破了堤壩,悄無聲息地順臉頰流了出去……
自從田文成施壓過後,雲桉娜就隨時隨地處於極度緊張當中。她從來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欺負案將會牽扯到了自己,並且愈來愈複雜起來。那個王薇說得真好聽,但就隻聽見雷聲大,雨點小!當時,要不是綜偉,誰讓她進來當什麼什麼執委呢!她本來是反對王薇進執委會的。黃綜偉一再說,王薇進來之後,對咱們婦聯的機關,還有對你雲主任可都是有大大的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