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而是杜牧的《赤壁》。”
“我也知道的,那可是特地請了書法家來指點的,接連練習了好多天,這才選擇出了這樣一張出來。那一個是為鍾萬輝撐麵子,二個是就是為了炫耀下自己的水平。”
“你亂講吧。人家還真是‘書協’的顧問呢,就沒有一黃點的水平?”
“那個書法家就是我媳婦的親戚。”趙華看了看後進來的那幾個人,慢慢收回自己的眼光,說道,“隻要你的官能做到那個位置,各種協會還不得拿帽子送給你?那些人才不是看上你的自身水平,是來看你的官位的。老板啊,也不是我在這兒說你,就你這人呀,古代傳統的文人的氣味兒實在太重了,我就是受到了你的渲染,所以才……”
“是啊,”廖平安邊吃生菜一邊笑著道,“那就快同我劃清這個界限。”
“劃不清了啦!”趙華泯了一小口白酒,可以壓低了音量:“聽講他在那個縣裏邊還有了一個情人,都已經給弄到市電視台裏邊去了。他和鍾萬輝的姐姐好像也有點事。”
廖平安吃了一片肉後,夾了粒花生米緩緩放進嘴裏邊慢慢嚼著,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也有聽說過。”
“喂,廖總,”趙華見旁邊的一張桌子上邊也坐了客人,將自己的聲音刻意壓得隻能有廖平安才能夠聽見,“你知道嗎?錢……他還將他家的一個遠親,好像就是他媳婦的遠房侄女什麼的,送去給黃當了小保姆。”
“肉包子打狗。”
“都說黃喜歡這樣一套,很多年以前,他去到鄉下裏,就同錢給攪上了關係。還說黃有好多個,聽說婦聯裏邊那個也是的……”
“你的消息真是靈通!”
“他們怎麼就不挨?”
“你啊,就憑這一點沒風沒影的事兒,就去處理掉一個相當於一級的領導?擒賊擒王。你擒到了、抓到了?這個時代不是文.革時期了。要不然他們的經濟上邊有了嚴重的問題,就是站錯了隊伍,那時候就會說了他們是養了情人、包了人。現在啊,很難!”
趙華頓時懂了:“對啊。你看看,現在被披露出來的、揭發的那些個官,基本上都養著情人,包著二奶、還有二爺。還沒被揭發披露時,他們也能養得好包得很好自在的嗎?有誰去管?官是照升、獎章照拿、單位先進的模範還不是照當……”
“欸,不講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了。談談你來找我的正經事。”
廖平安有滋味地嚼著菜品著白酒,聽趙華講著今天下午去宣傳部裏的會,錢偉說的話和那篇報道被撤銷的事情,眉頭一下子展開一下子皺緊,等到他講完了,等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自言自語般說道:“為什麼會這樣子?從上邊到了地方,哪裏都在大力抓綜合的治理,新華社、人民日報刊登這個方麵的新聞也不少啊。
憑什麼單有我們這邊刊登了上去就是會影響了投資的環境?幾個月前,黃書記陪同一個中央來的領導來這邊學校裏看望下大家,還作了好大一場的報告,並且專門強調了媒體輿論來監督的各種作用。黃書記好像還說過,綜合來治理一下我們市的各種的環境,每個人都有責任。新聞傳媒部門要勇於曝光、抨擊、揭露,執法的部門就要堅定、徹底、決絕,要帶給咱市百姓、給那些外地(包括國外)過來的投資商一個安詳、友好、清靜的投資環境。
那次黃綜偉也過來了的。莫非現在咱市裏邊的宣傳的口徑又變了?可是,人家還特地召開過一個大會,在上邊講得一板一眼的。”廖平安話頭一轉道,“黃來了沒有?”
趙華搖了搖頭。
“海安海部長呢?”
“也沒有。”
廖平安隻顧著吃肉、喝點酒,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他方停下來吃喝,望著趙華說:“這幾年,宣傳和輿論工作都抓得又緊了點,宣傳部那是常常開會打下招呼,又不能這樣做又不能那個樣子做。不然的話,有些報社為了爭搶消費者,說白了就是,為了提高自身的經濟利益,內容低俗,老少都不宜啊。不去打打招呼、不去禁止發售也不行了。到時候讓他們形成了規則,怎麼去向黨同人民去交代啊?但是呢,這一次是……”他緊顰了眉毛,“我已經離開咱報社好多個月,對目前宣傳和輿論的具體情況已經不是太了解……”
“我看還和你離開之前差不了多少。我覺得這是有問題的。那以後這一方麵就算有再大的問題都不能登報了嗎?”趙華拿起自己的筷子想要拈菜又慢慢放下了,“我決定還是給黃書記寫去一封信給反映反映。”
“萬一是你搞錯了呢?”
“可是欺負是事實呀,我是親自逮住那王八蛋送到公安局的。”
“他.媽的!”廖平安左手捏成拳在砸桌子邊一下子,“在公共場合欺負女人,要判處重刑的。我們現在正在這邊學習了法律,咱們國家《刑法》上規定的,要判上強奸罪的話,是要判處三年以上或者是十年以下的有期的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