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oxx年,一個夏日的夜晚,夜風襲來,星辰閃亮。
我腳步蹣跚的走出醫院,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摸了摸大腿上剛剛包紮好的傷口,想起剛剛急診護士mm那副仿佛想吃了我的眼神,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隨手從兜裏摸出香煙,冷酷的麵孔爬上了一絲淺淺的苦笑。
迎麵一群醉酒的小混混離的好遠就殷勤的向我招呼到:“風哥,又進醫院了,沒大事吧?”
“死不了!”我彈掉煙頭,轉身走了。
轉進一條小巷,漸漸的放慢了腳步,“哎.........”一聲歎息。“還是不行,又傷了,什麼時候才能到達那個境界啊,哎........那究竟是什麼一樣的感覺呢”我心裏默默的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