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你知道自己的任務麼?”漆黑的屋子裏隻能隱隱約約透過月光看見窗戶那裏站著一個身如鬼魅的女子,她就是國家特務‘暗夜’,不知名不知姓,她隻有國家給的一個名字,一個將和她終身相隨的名字‘暗夜’。此刻她正在窗前,腦海裏回想著上頭的話,自己此次去執行任務恐怕是九死一生吧,誰叫自己此次的任務是要進入國際警台查看他們偷盜的古物呢?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去刺探軍情的沒有生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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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裏,她身如鬼魅般潛入行政大廳,看著這豪華的大廳心裏泛起一抹鄙視,真的是撈油水撈得不少啊,僅僅一個大廳就已經這樣金光閃閃,他們難道沒有一點良知麼?不,對於這些人講良知是太看得起他們了。
一個後空翻順利翻過最後一道紅外線,摸著黑她的眼睛依舊是那麼閃亮,她可是經過十幾年訓練的國家特務,這點黑這點危險有什麼可拍的,可是自己麵對的危險真的隻是這一點點麼?難道自己的對手不多麼?
“嘭——”不小心碰倒了花瓶,這下自己真的是在劫難逃了吧。
“警報警報,有敵人,警報警報,有敵人。”警報聲一聲一聲襲擊她的大腦,不出幾秒大廳裏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警衛,他們都拿著槍對著自己。
“嗬”她沒有絲毫的畏懼,她冷漠的臉上,她的嘴角忽然上揚起一模好看的弧度。
“噠噠噠噠——”寂靜的大廳裏早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她經過的一係列訓練這時候總算派上用場了,她的訓練中有一項就是‘緊急逃生’,此刻她正在與時間賽跑,上頭說過如果任務失敗他們會派直升機來接她,要她盡量拖延時間,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他們的話都是冠冕堂皇的,他們絕不會那麼好心的。
“呼——”她停下腳步看著這美麗的夜景,心裏泛出許些感慨。
“死在這也不錯。”話剛說完,天上的直升機的燈光,地上的精英部隊的燈光齊刷刷的照在鬼魅的她的身上,她抬手舉起了槍——
“噠噠噠噠——”齊刷刷的槍聲在這兒寂靜的夜空顯得特別刺耳,她麵臨上萬敵人的槍支,萬槍穿心,身份敗露的她被上萬敵人秒殺,身上數不清的血窟窿,明豔鮮血一股股的往外冒,鮮紅的地麵與黑暗天使的她形成一副唯美的畫卷,那天正好是她十九歲生日——
她直直的倒下了,可是她卻不覺得痛與恨,她隻知道自己終於解放了,小時候的記憶是那樣的斑駁,組織的訓練是那樣的殘酷,上萬的孩子中她是唯一一個生還者,她知道,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命是經過自己不懈戰鬥而遺留下來的,漸漸的她閉上了雙眼,感受著最後的安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緩緩張來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古香古色的房間,房間的床上有一個女人正在——
“夫人,您在用點力啊,奴婢看見孩子的頭了。”
“啊——”女子麵目清秀,彎彎柳眉,粉色臉頰,水汪汪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是個美人胚子——
“夫人,將軍他——”門外傳來一個年輕士兵傷心的稟告聲。
“不——啊——”女子聽見這個消息後哀嚎一聲也就昏過去了,急壞了一旁的婢女。就在這時候暗夜隱約覺得自己被人推了一把,自己輕飄飄的魂魄就那樣直直朝床上女子的肚子飛去。
“哇——”趁著女子最後一聲呼喊聲孩子出世了,婢女被堵著的心也頓時放了下來,幫床上的女子清洗過後便抱著孩子出去了,的確,此刻剛剛生完孩子又失去丈夫的她的確該好好休息一番。
“柳兒姐姐娘親生完了麼,是妹妹還是弟弟啊?”婢女柳兒剛剛才出房間,迎麵便跑來一個6。7歲的男孩,此刻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悲傷,怕是還不知道自己父親去世的消息吧,罷了罷了就這樣吧,不知道也好,畢竟他還隻是個孩子。
“恩恩少也希望是弟弟還是妹妹呢?”柳兒尋去問著。
“恩。承兒希望是個妹妹,和娘親一樣漂亮的妹妹,承兒長大後要保護妹妹。”柯越承信誓旦旦的說著。
“少爺你肯定會是個好哥哥的,你娘親啊就是為你生了個妹妹哦。”說罷柳兒將嬰兒報給柯越承看。
“妹妹?真的是妹妹麼?妹妹的手好小啊,承兒長大了一定不讓她受傷。”看著眼睛緊閉的嬰兒,柯越承舉起手發誓,其實嬰兒一直都有聽見他們之間的談話,她隻是眼睛睜不開,奇怪這到底是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會附身在這個嬰兒身上?剛才推自己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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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看小姐長得多像你啊。”柳兒將孩子抱到女子身邊讓她看——南宮雨
“走開,把她抱走,我不想看到她,要不是她我就可以陪撤去戰場了,要不是她我不會連他最後一麵都見不到,要不是她——都是她的錯,嗚嗚——”每當看到嬰兒時南宮雨就會想起死去的丈夫柯越澈,她不想見到她,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