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秋垣看在眼裏,但是卻不能說什麼,隻好任由煙七七隨意了。
“姐姐,妹妹告退了。”煙媚兒很聰明,知道改進該退,現在的煙七七,分明就是不肯退讓,她們怎麼可能鬥得過這女人呢?
煙媚兒走了,惜兒不甘心,但是也走了。剩下雲兒還有柳飄飄,也是不甘心的看了眼煙七七,灰溜溜的離開。煙七七帶著勝利者的微笑,看著駱秋垣:“相公,在家的日子,過的可是還好?”
駱秋垣聞言,笑著,然後喝了口茶:“嗬嗬,家裏的日子很悠閑,我很開心,倒是駱家就要麻煩七七了。”駱秋垣說的一臉真誠,但是心中是千萬般的不甘心啊。
這煙七七,她究竟是把那夫人弄到了哪裏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當真是讓人懷疑啊。
煙七七看著駱秋垣的樣子,沒有說什麼,而是默默無言的等著駱秋垣發問。駱秋垣也沒有說話,煙七七的事情他早就已經聽到下屬來報了。
“相公,和你做個交易可好?”煙七七淡淡問道。
“七七會想要做交易?真是奇怪的很呢。說說看,讓我也好奇一下,是什麼事情讓你想要交易的。”駱秋垣聽到煙七七說要交易,自然是好奇了起來。
煙七七聞言,蒼涼一笑:“相公既然知道七七想要冰山雪蓮,又何必要這麼說呢?”
駱秋垣聽到煙七七是為了這件事情,有些驚訝,本來以為她不會再去交易這件事情,想不到她竟然在這種時候舊事重提,她究竟是在想什麼?
還有,為什麼要冰山雪蓮,她病了?不,她手裏不是已經有了一顆了嗎?她,究竟是為什麼?想著,駱秋垣對著煙七七,笑的溫柔:“原來是這件事情,那,七七可還曾記得我當初的要求?”駱秋垣試探的問道。
“當然記得,給我天山雪蓮,我親自向大家宣布,柳飄飄是駱家的平妻,和駱家主母地位相同,不比參拜,但是不得參與駱家大事。”煙七七記得清楚,天知道她這麼做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讓別人和她相等,已經算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了。
枉自己這麼久以來,竟還沒有算計得到。現在,反而讓妾室成了平妻,這怎麼能不鬱悶?這,對煙七七來說是一種恥辱。
駱秋垣明白,所以他震驚,煙七七自己知道,所以她猶豫。
看著煙七七,這個自己的妻子,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
“七七,你當真是想好了嗎?”駱秋垣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若是七七沒有想好的話,是不會來找相公的,隻要相公你把雪蓮給我,這駱家一定會有平妻在。”說完,煙七七轉身出門,她再也不想談這件事情了。
駱出塵啊駱出塵,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煙七七這邊猶豫著,鬱悶著,駱出塵這裏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一臉蒼白的畫著煙七七的畫像,這畫像上,女子一身紅衣,一曲貴妃醉酒,惹了他的心。
畫著女子,駱出塵的心止不住的痛了起來,心愛的人近在咫尺,可是自己卻不能走到她的身邊去,和她長相廝守,這讓自己是情何以堪啊。
“主子,您休息一下吧,已經畫了一晚上的畫了。”一旁,黑衣男子關心道。
駱出塵搖了搖頭:“不,不用,我睡不著。”說完後,繼續的畫著。
後麵,男子怎麼也想不通,不過是一個女子,用了什麼手段才能讓主子這般的牽掛?這般的哀傷,甚至,畫了一晚上,隻是她一個人。
各種動作,神韻,還有,她的一顰一笑,好像是都被主子畫活了一樣。人都說,隻有用心畫出來的畫,才會讓人覺得好像有生氣。
現在,主子一定是在很用心的畫這位姑娘吧,因為,這姑娘被主子畫的,就好像是照鏡子一樣。當真是讓人稱奇。
駱出塵畫著煙七七的畫像,心中更是想念她的樣子,他本來不愛作畫,可是當愛上了,當心動了,就想要把她的一切全都記錄下來,這種感覺,好像是瘋狂了的人。
想要時時刻刻的讓她知道自己的愛,但是滿心的愛戀無處宣泄,隻好畫在紙上,這上麵,每一張畫都是他對她的一片情意。七七,若是有一天,真的希望你能站在我的麵前,讓我給你作畫,而不讓我自己這般憑空想象著。
駱出塵的愛情,煙七七不能感覺到,因為太過內斂,煙七七的愛情,駱出塵也不一定能感覺到,因為她太過神秘,兩個誰也不說,漸漸的,便開始了一段苦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