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東西後,剛剛殺人的興奮漸漸遠去,心緒緩緩的平靜了下來,一夜的奔襲和戰鬥讓我感到有些困倦,自從來到了這個匪窩,我便弄了一間自己的屋子,他們幾個的臭腳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雖然自己的也很臭,但是那感覺完全不一樣,嗬嗬。
閉上眼睛,腦袋一黑,我便昏昏的睡了過去,突然一種窒息的感覺令我猛然睜開了眼,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在我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一把短刀滑向了我的脖子,隻是覺得眼前一亮,刀子已經貼在了我的脖子上,一陣冰涼劃過。我瞪大著雙眼看著騎在我身上的家夥,房間的黑暗讓我看不到敵人的臉。“我被割喉了?我被割喉了?”這個聲音在我耳邊大聲的響起。我雙手捂住脖子,沒有碰到湧出的鮮血,完整的皮膚告訴我,刀子並沒有劃破我的脖子,怎麼回事?
“記住,永遠不要認為自己安全,不然這就是結果!”那個黃頭發藍眼睛的美式中文傳入了我的耳朵。
“fuck you!fuck!fuck!”我不斷的咒罵著。隨著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傳來,我才呼呼地喘出粗氣,心髒從熟睡的狀態直接跳到生死相搏時的速度,這讓我說不出的難受,一種全身脫力的感覺讓我一陣陣的心慌,慢慢的調整呼吸,過了一會兒,心髒才找到自己應有的節奏。
被惡魔這麼一弄,我的睡意不知道跑到了哪裏,走出房間來到大廳竟然看到一隊八路軍戰士站在大廳,為首的正在和隊長談論著什麼。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惡魔,這家夥竟然給我來了一個無恥的微笑,給了他一個“fuck you”的口型我便走向了坐在一旁的和尚。
“那家夥整你了?”小貓笑嘻嘻的跑過來說道。
我揉了揉鼻子,點了點頭。剛剛被惡魔捂著的鼻子直到現在還是酸酸的。
“對了,他有沒有整過你啊?”我突然來了興趣,猜想這家夥肯定也整過別人,所以直接問向小貓。
“當然啦,咱們這裏隻有兩個人沒有被他整過。”
“誰啊?”
“一個自然是我了,誰敢進姑奶奶我的閨房。”我憋了憋嘴沒有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小貓看我不以為然的表情喊道。
“那是,那是,誰敢闖您的閨房啊!”我趕忙躲開小貓抓向我耳朵的手接著說道:“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就是咱們的和尚,哈哈哈哈”小貓捂著嘴笑了一會兒才氣喘籲籲的接著說道:“據說,惡魔剛進了和尚的門,就被和尚一腳踹了出來,真是一頓爆揍啊!哈哈哈哈!”
看著一臉尷尬表情的和尚,我衝著和尚伸出了大拇指,接著問道:“難道隊長也被惡魔搞過?”
肩膀被身後的人拍了拍,轉身一看竟然是隊長,“別抱怨了,惡魔這樣做是為了讓我們活得更久,明白嗎?”
“是!”衝著隊長敬了個禮,然後衝著惡魔也敬了一個,這個家夥兩個手指在帽簷處一晃便完事了。
跟著這隊八路軍走進了山裏,這些家夥明顯是新兵,抗著不到三十公斤的負重,走了沒多久便不行了,不過那個帶隊的班長還是不錯,負重竟然能跟上我們的節奏,看來是個老兵。由於他們還沒有配發棉衣,而且一身單衣的他們竟然還不接受我們的特製軍服,因此不敢讓他們在山裏過夜,山裏的晝夜溫差太大了。拖著困倦的身軀,疲憊的走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們才到達了八路軍的團指揮部。
看著前麵正在和八路軍團長握手的隊長,我的上下眼皮便看是不停的打架。
“很困嗎?”小貓的聲音飛進耳中。
“恩~~~~~~~”我晃著腦袋從喉嚨裏發出了聲音。
“我來幫幫你!”小貓說話的同時,手已經悄無聲息滑到我的腋窩下,直到她狠狠掐住我腋窩一點肉的時候,我才感覺她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