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讓她跪?(1 / 1)

雲寒頭歪在一邊,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無邪回過神,有些關心的看著雲寒,想伸手查看雲寒的傷勢,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看著無邪落空的手,雲寒隻覺得全身冰涼。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打自己,為什麼……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雲寒忽的望向雪嬌,恰巧看見了她幸災樂禍的樣子。

雲寒隻覺得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忽然,她覺得好想會無岸涯啊。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小雪到處亂跑,不應該讓小雪去偷盜流珠。”雲寒低頭,盈弱的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懷裏的小雪委屈的扒拉扒拉自己的耳朵,眼神幽怨的看著無邪。都怪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它這個時候還在無岸涯睡大覺呢,如果不是因為他,雲寒也不至於這般傷心難過。

“這算什麼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在一旁的雪嬌極為不滿的說道:“道歉就要有個道歉的樣子,應該跪下!”說完後趾高氣昂的看著雲寒。

雲寒的眼睛眯了起來,犀利的目光直直的看向雪嬌,而後又盯著這個令她傷心的男人。

見男人毫無反應,似乎默認了。

雲寒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這個男人,他真的讓她跪?

“我雲寒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這一巴掌我會討回來的,就算你是他也不行,因為你已經不再是我認識的人了。”雲寒看著雪嬌與無邪,終是放出了狠話,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禦風閣。

雪嬌氣的不輕,胸口陣陣起伏,有些歇斯力竭的吼道:“雲寒她是偷盜我無悔閣東西的人,以後見了她,人人得而誅之。”

“放肆!”許久未發話的無邪終於壓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你別以為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就可以放肆了,我告訴你,以後如若再這麼做,別怪我不念昔日情分!”

雪嬌當然知道無邪指的是什麼,昨日若不是她給閣主下了鴛鴦歡,她又問會爬上閣主的床,本以為,經過昨天的一夜,閣主會對她好起來,沒想到,卻遭到了如此冷落,想著,雪嬌的眼神忽暗了起來,都怪雲寒,如果不是她,她也不至於會被閣主罵!雲寒……

——

雲寒跑出了無悔閣後,不禁開始為未來的道路而迷茫,小雪看著著清幽的小樹林,覺得心情好多了,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雲寒魂魄有些遊離了,小雪撓了雲寒幾下。

雲寒看著懷裏的小雪對自己的安慰,溫柔的笑了笑。

她可以的,沒有無邪她一樣可以好好的活。

正值盛夏,雲寒覺得胸口又悶又煩躁,渾身疲憊不堪,好巧不巧的附近有一條小河,雲寒看著這條清澈的小河,突然生出了想要下去洗一洗的念頭:“小雪,咱們去那裏洗一洗吧,咱們都好久沒有洗澡了,你都不白了,你要是不白了,我就給你改名叫小碳了。”

小雪拚命的搖了搖頭,不要,她不要叫小碳,她不要變得黑黑的,她不要變臭,她要洗澡,對!洗澡。

小雪在雲寒懷裏掙紮了起來,朝著小河的方向望去,雲寒在小雪的眼睛裏讀出了她對洗澡的渴望,不由得噗嗤一笑:“你急什麼急,這裏又沒有別人,等我把衣服脫了咱們一起洗。”

小雪趴在岸邊,小爪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劃著水,欣賞著美人脫衣的畫麵。

烏黑油亮的秀發與白斬的美背行成了鮮明對比,雲寒背對著小雪,微扭的側臉,挺立的小俏鼻,處處透漏著撩人的美。

雲寒自顧自的與小雪在小河裏戲水,卻忽視了不遠處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高深莫測的看著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