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街後,尉遲蘊狠狠地宰了展冰揚一頓飯,吃飽喝足後才意猶未盡的瞬移回到了學校,苦命的展冰揚就隻好回到公司工作去了。
雖然明天就要開學了,但是翠綠的校園裏仍然沒有一個人影,尉遲蘊就一個人在學校的樹林裏晃來晃去。最後縱身一躍跳到一根比較粗的枝丫上。
稀稀拉拉的陽光透過深綠的樹葉投在地麵上形成一個個光斑,也有一些投在尉遲蘊手中捧的精裝本小說上,灰色和白色的對比相當明顯,尉遲蘊把書轉向另一個方向,在陽光下看書對眼睛不好。
雨或者雪還有淡淡的霧籠罩下的山村、曠野,那是風景。我常常想起,當夏日的驚雷在崇明島上空的雲層裏震響,江海邊緣的大蘆蕩起伏呼嘯,然後是大雨如注。母親和姐姐在茅草屋端著盆盆罐罐四處“捉漏”,而我卻癡癡的望著屋外的風雨,少小年代的敬畏,對天的敬畏,便是這樣發生的。後來,我到西保小學讀書了,每逢這樣的雷雨天,既沒有釘鞋——一種用油布作鞋麵,鞋底有釘子的老式雨鞋——也沒有雨傘,便隻有飛快的赤腳奔跑,在雨中。
——徐剛《敢問滄桑歲月,雪在何方》
泛黃的紙葉顯出歲月的滄桑,那都是些多麼遙遠的回憶,尉遲蘊盯著手中的書看,至於那個釘子鞋——尉遲蘊數次試著在腦海中勾勒出這種鞋的形狀,數次未果後,她終於放棄了這根本沒有結果的行動,靠在需要兩人環抱的樹幹上,一支腳搭在樹枝上,另一支腳自然垂下,舒服的睡起了覺。
“喂!小蘊!”她睡得正香呢,突然被人叫醒,低頭一眼,模糊的三個人影在下麵仰頭看她。
“是你們啊!”她縱身一跳,從粗樹枝上滑下,看了看好久不見的朋友,就差熱淚盈眶了。
“出去旅遊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楊揚責怪道。
“居然還知道回來。”林黎冷哼。
“這麼長時間不見,小蘊變漂亮了。”沙多卻在一邊大說好話。
“切~~~”三個女孩同時發出這種聲音,結果把沙多弄得相當鬱悶,一個人躲到了大樹根下劃圈圈去了。
“小蘊,明天就開學了,你還去上課麼?”林黎關心地問道。
“怎麼不去?當然去了。”尉遲蘊無視滿頭黑線的沙多,笑嘻嘻的回答。
“可是那樣……”林黎似乎有所顧慮。
“沒關係的。”尉遲蘊安慰她。
“沒人會來抓你麼?”林黎還是不放心,又問了一遍。
“他們抓得了我麼?”尉遲蘊翻了個白眼。
“林黎,你就放心吧,現在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楊揚也幫助尉遲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