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蘊綠著臉。
災難,災難在醞釀。
房間裏:
“冰揚,這是什麼房間啊?”尉遲蘊躺在床上眯著眼睛問。
“豪華套房。”展冰揚老實回答。
“這房間平時很清靜的吧,隔音效果很好吧。”
“是啊,這可是事先準備好的啊。”事先準備好的麼?尉遲蘊想,確實是這樣沒錯。
災難,災難在醞釀。
餐桌旁:
“冰揚,我剛發現,你那麼有女人緣啊!”尉遲蘊把飛機上送的盒飯打開,看了一眼然後說。
“你才發現啊!”坐在床上的展冰揚再次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那麼你平時都是這麼勾引別人的麼?”可以看得出來,尉遲蘊在吃醋。
“呃?”展冰揚愣住了,沒有反應過來。
“嗬嗬嗬嗬……”尉遲蘊露出了誇張的巫婆式笑容:“很好,很好!那你現在可以去死了!”說完,一個空翻猛地把展冰揚按在大床上。
作者隻能說,災難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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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把展冰揚揍了一頓後,順手在他的衣服兜裏摸出一張金卡,尉遲蘊得意的嗬嗬笑著,走在西湖邊上。
尉遲蘊足了一條小木船,站在船上,欣賞著西湖的美景,臉上的笑意不減,小手拍了拍手裏的那張金卡。
看不出來,他還真有錢啊。
再次得意地笑了笑,尉遲蘊坐下來輕輕搖著木漿,吹著清涼的風,滿腦袋隻有兩個字:舒服!
又想起了周敦頤的《愛蓮說》:
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獨愛菊;自李唐來,世人盛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靜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可惜,她就不愛牡丹。尉遲蘊搖搖頭,卻又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嘴角就是忍不住的上揚。
奇怪……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奇怪?
最後一抹落日把水麵映得火紅,如果現在是在古代,應該由會有人有感而發吧。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去去去!想什麼呢!尉遲蘊搖槳上岸,最後看了一眼落日,笑。
去地下賭場小小的賺了幾筆錢,心裏卻是無比的滿足。也許,這就是幸福的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