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尉遲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轉彎處發怵。
“小蘊,怎麼了?”在尉遲蘊身後幾米的楊揚過來很關心的問,拜她這句話所賜,出口的幾個人很快發現了這裏兩位打擾者的存在。
“誰!”不知道是哪位悶聲悶氣的問了一句,隨即問話者自動自發的過來,再次悶聲悶氣的來了一句:“是你?”
已經來不及撕下麵具,尉遲蘊幹脆承認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你們……怎麼樣啊?”暫時被忽略的楊揚雖然已經對尉遲蘊的交際圈之大感到見怪不怪,但還是本能反應的愣了一下,隨即小心翼翼的開口:“小蘊,他是……”
尉遲蘊衝著楊揚一瞪眼,然後又換上了溫和的口氣,輕描淡寫道:“我以前的一位朋友,敘敘舊。”
敘敘舊?楊揚一臉的不相信,瞪眼看著麵前的高大漢子,小蘊會認識這種人?
正當楊揚為自己的判斷力大呼失誤的時候,高大漢子已經簡簡單單,三言兩語的說清楚了這一周的生活:“第二天,我們五個就照你所說聯係了一家地下黑市打拳,幾場下來後,現在生活已經不成問題,今天我們幾個是出來慶祝的。”
尉遲蘊放心了:“噢,那你們就接著玩吧,我們也不給你們掃興,玩得愉快。”她揮了揮手,拉著楊揚離開,結果楊揚很不滿意她的態度,提高了音量:“喂,尉遲蘊!”
“你!”尉遲蘊一愣,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如此輕易便被戳穿。接著她衝楊揚幹瞪眼,後者是一臉的歉意。
幾回合下來,還是尉遲蘊敗了陣:“在這裏等著。”接著便開始消除這一段記憶。
“你真能給我惹禍!”中午,尉遲蘊坐在餐廳的露天餐桌邊,一邊指責楊揚的不是。
“可是你的金卡……”楊揚順利的轉移話題,剛剛尉遲蘊確確實實是用那張卡交了飯錢,但是那卡上應該有她的名字啊,是服務員不敢說?
“那不是我的,我記得我已開始就跟你們說過,那張卡是我哥哥送給我當零花錢的。”尉遲蘊用勺子攪了攪熱湯,不以為然地說。
“那我們下午幹什麼呢?”楊揚轉移話題成功,但是由於這個話題涉及尉遲蘊於她哥哥之間的問題,於是她很明智的接著跳躍話題。
“說實話,我倒是想去地下黑市看看。”尉遲蘊眉飛色舞地說,嚇得楊揚一臉的豬肝色:“你不是還沒玩夠吧?地下黑市是我們可以去的地方麼?”
“你忘了我是誰了麼?”尉遲蘊小小口地喝了一口玉米濃湯:“堂內有不少這樣的場子呢,作為娛樂部門的負責人,我怎麼能沒去過這些地方?不過場子裏一般是很幹淨的,不過很嘈雜是一定的,說實話,如果在其他的行業上沒有出路,來這裏小小的打上一場也沒什麼的,隻不過打不好就會丟掉性命。”她談著這種生死大事就像談論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輕鬆自在,看的楊揚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