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眸光一閃,促狹地笑道:“當然是談談赤焰幫的事情。”
龍子墨輕扯唇角,原以為從他踏進這所房子時,龍於堔就會立馬對他下手,看來龍於堔還要享受一番勝利者的滋味。
“既然是赤焰幫的事情,隻需我一人來足矣。”
“哈哈哈哈……”龍於堔聞言大笑,“顏小姐可不能走,要是她走了,那麼誰來做見證呢?”
“見證?”顏墨晴說道,“那麼我希望不會太久,因為我還想回家吃早餐呢。”
“哥哥,你也很久沒吃嚴伯做的早餐了吧?”
“是呀,真是懷念。”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明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下,為什麼這二人還若無其事一般,甚至還在這裏聊家常,分明不將他放在眼裏,龍於堔終於忍無可忍,所以他將一把手槍指向了龍子墨。
“既然顏小姐不想浪費時間,那麼我隻好想辦法快點解決了。”
然而,就在龍於堔將槍口對準龍子墨的一瞬,異變叢生。
“為什麼?”龍於堔問道,一滴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因為有另一把槍抵住了他的腦門,而舉槍的人正是那名灰發男人。
滿屋子的打手也被這一幕驚住了,連忙調開原本對準龍子墨的槍口,紛紛朝向了灰發男人。
這一突變,是連顏墨晴和顏子墨也想不到的,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倒戈,不過這樣的機會又怎麼能夠錯過。
就在打手調轉槍口的刹那,顏子墨正想出手,而龍於堔正想和手下打眼色,在他驚愕的目光中,那些拿槍的打手居然毫無預兆,一個接一個“啪啪啪”地倒在了地上。
好象有一隻無形的手,推倒了多米諾骨牌。
靜默彌漫了整個空間,直到樓上傳來一聲異響,原來在感覺到異變的時候,刑飛鷹也出手了。
很快,他就站在了顏墨晴的身後,恭敬地說道:
“主人。”
龍子墨在看到刑飛鷹的時候,才醒悟過來,因為曾經有一個晚上,晴晴對著脅持她的刑飛鷹說了一聲:“倒。”
上一秒看起來還神情緊張的男人,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倒在了地上。
“幸好你及時趕到。”顏墨晴輕輕地笑道,仿佛剛才那些人倒地根本與她無關,而是她的這個保鏢所造成的。
灰發男人在顏墨晴和刑飛鷹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才開口說道:“不為什麼,因為我才是那個見證人。”
“而你已經輸了,失去了繼承赤焰幫的資格。”
灰發男人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感到震驚,原來他竟然是已故的龍浩天的人。
“我沒有輸,如果不是因為你……”龍於堔發出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