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還以為是你不喜歡我呢,人家會很傷心的。”夏天故意撒著嬌,白藍出乎意料地笑出聲來。爬到半山腰時,白藍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時刻等她的兩個人似乎也發現了,白藍總是不好意思的讓他們先走。她從小體育極差,果然是生活處處有體育呀。最後,一直走在最前麵的蘇南跑後來,
“把包給我”白藍看著他,不說話也不給包,蘇南索性奪過她的包,又前去,白藍瞬間輕鬆了許多,夏天看到兩個人這樣別扭的關係,深知不能打擾,於是一個人極快地走在前麵,白藍更是無語了。過了不久,白藍似乎已經走不動了,開始不斷抱怨自己為什麼要來遭罪,後悔更是不言而喻了。蘇南停在原地,等待龜速的某人,好一會兒她才以一種極痛苦的表情走上來,
“這麼差的體質還來爬山,真有你的,來,我背你吧”白藍聽到他要背自己,簡直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不需要,我自己能走。”蘇南看著這個驕傲又固執的女人,搖了搖頭,由她去吧,隻是後來都將就著她的速度,終於爬上了山頂。白藍懸著的心才悄悄落下,好美的風景。夏天熱情地招呼著兩個人過去。蘇南看著路陡,情不自禁地想要拉住她,但伸出了手卻撈到虛空似的,什麼都沒抓到。無奈的笑了一下。
正是下午時分,白藍從背包裏拿出了一本書,靜靜地看起來,蘇南側頭看了看書名,《撒哈拉的故事》,問道,
“你覺得三毛幸福嗎?”白藍想了想,“幸福呀,荷西那麼愛她又遷就她,多好。”不遠處的夏天不樂意了,“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吧?欺負我男朋友不在故意秀恩愛。”蘇南也不解釋,猶自沉默,白藍在一旁解釋了又解釋,自己和蘇南其實就隻是朋友,夏天還是將信將疑。白藍輕碰了一下蘇南,示意他解釋解釋,結果蘇南卻來了一句,“藍藍,你是要謀殺親夫嗎?”白藍愣了,親夫?藍藍?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不叫她全名的,心不由得柔軟了。夏天曖昧地笑了,蘇南看著焦躁的白藍,悄悄說道,“自會有人收拾她的。”剛說完就聽到一句響亮的叫聲,
“夏夏”夏天聞聲看過去,驚叫一聲,跑過去,像個八爪魚一樣掛在男子身上,甜蜜的嘀咕著,很久之後,夏天拉著男子走過來,男子簡單和蘇南打了招呼,似乎也明白了白藍的身份,“我叫陸唯,很高興認識你。”白藍笑了笑,
“我叫白藍”
“恩,我知道的”他怎麼知道,估計是夏天告訴他的吧,兩個人商量好了要故意留下他們兩個人,夏天便說道,“我們要過二人世界,先走了”蘇南當然樂意如此,隻是白藍已經欲哭無淚了。不可能不讓人家去吧。
那天白藍才體會了“屋漏恰逢連陰雨”的感覺,不知過程如何,反正白藍是在蘇南的背上回到學校的,星光寥寥,白藍安靜地趴在蘇南的背上,她隻覺得甜如蜜,這樣一個年華正好的少年,給了自己這麼多的感動,不知不覺,已經睡著,等到他叫醒自己時,已經到了宿舍樓下,這樣美麗的一個夜,這樣一個迷亂的夜,白藍似乎已經卸下了心防。
靜靜地說了一句謝謝,便轉身飛奔回宿舍。
這樣的甜蜜,自己要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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