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北京的街道上,信子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掌,很想用自己的手輕輕的牽住那隻手。
突然信子一下子被手的主人緊緊握住,那手心傳來的一陣陣溫熱告訴信子這是真實的,信子抬頭原來他們正在過著馬路。
他們走到公園看到一個賣糖葫蘆的手藝人,信子有些好奇,但是很快一串糖葫蘆遞到她的眼前,咬一口,好甜,都甜到心窩裏了。
信子拿出一隻紫丁香形狀的風箏“梓丁哥哥,你看這個風箏好看嗎?我覺得它很像你。”
“紫色丁香,我很喜歡這種花呢!”梓丁用手握住了信子拿手的風箏,兩人一起將風箏放起來了。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很快天空的烏雲越來越多,豆大的雨點很快砸了下來,信子拉著梓丁在雨中狂奔著,他們躲到了附近的一個商場,信子心情有些鬱悶了,難得約會一次,我容易嗎?
梓丁推著一輛手推車來到信子麵前“隨遇而安,要不我們逛逛超市吧,我推著你,你的腳傷不是還沒有好嗎?而且相比剛剛跑完你應該也累了。”
信子看著一臉溫柔的梓丁,頓時不快一掃而空,信子的身材很小巧,很輕鬆就坐在推車裏,好像情侶呢!信子心裏很甜蜜。
雨停了,他們走在天晴的路上,很清新的一股味道,快回到時,信子回過頭“梓丁哥哥,你低下頭來,我跟你說件事。”
“要跟我說什麼事?這麼神秘。”梓丁將頭低下,將左臉朝向信子。
突然一股丁香味撲鼻而來,信子湊前去“就是…”在梓丁的臉頰上落下淺淺一吻。
“哈哈。”信子向前調皮的跑遠幾步,回頭看著梓丁。
梓丁溫柔的笑著,這丫頭。
突然,一陣小提琴聲在口袋響起,信子拿出手機:徐麗。按下接聽鍵,傳來的是一陣濃重的鼻音“信子,你在哪裏,豔欣喝醉了在角鬥士酒吧裏,現在有好幾個人想強行把她帶…”突然耳邊傳來一陣男聲“小妹妹,想求救啊,不如你也一起來服侍我們好了…”“你幹什麼,放開我,啊,放開我…”這是徐麗的聲音,隻是有些模糊,後麵就隻能聽到嘈雜的不知是什麼的聲音了。
信子有些擔心,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到角鬥士酒吧,梓丁哥哥你回去幫我把岩楓帶過來吧。”說完想關車門,被一隻手攔住了。
“我跟你一起去,你一個女生怎麼可以亂跑到混亂的酒吧。”梓丁的話不容拒絕,就上車了。
車上,信子拿起手機打了岩楓的電話“喂。”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
“岩楓,我是信子,徐麗和豔欣在角鬥士酒吧出事了,你叫小王叫些保鏢來,我在酒吧那等他們。”信子有些著急。
“你在那裏等我,不要進去。”岩楓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信子此時有些迷茫,去到她又能做什麼呢?很快司機說了聲到了把她的思緒喚回來了。
來到門口看著閃著多種顏色的牌匾上寫著:角鬥士酒吧。信子準備進去,突然手被緊緊握住,回頭“信子,不要逞強,等岩楓帶人過來吧。”
“我就去看看她們怎麼樣了,絕對不惹事。”信子有些焦慮。
“我陪你一起。”說完,梓丁走在前頭。
進到酒吧,啪,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傳來“你們不要過來,還有放開麗麗,不然就和這酒瓶一樣。”這是豔欣的聲音。
“豔欣大小姐,就你那小胳膊小腿,還是省省吧,要不是怕傷著你,等下抱起來沒滋味,我早就動手了,你呀,還是乖乖過來和你的麗麗一起團聚吧,一起做我的女人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酒吧裏已經沒有人了,可能全都跑掉了。走近一些,可以看到徐麗被一個很高瘦的齙牙男人抓著,徐麗一直在捂著嘴哭,她的外衣被扯破了,可以看到背部,頭發有些亂,一部手機被丟在不遠處的地方。
豔欣拿著一個破碎的玻璃酒瓶,正在揮舞著,好像誰靠近就要誰好看的樣子,而豔欣麵前的很壯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正雙手抱胸,一副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僵持了一下,突然刀疤男有些不耐煩,指著徐麗說“給老子扒了她。”
“你們幹什麼,不要,不要…”徐麗的聲音將近淒厲,身後的齙牙男將她的衣服直接撕成一條條,接著就就想去扯她的褲子,聚在這裏的人全是大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更露骨了。
突然,徐麗好像看到了信子他們,尖叫起來“信子,信子,救我,救我…”眼神裏寫滿了哀求,聲音異常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