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腳背上似有一個刀痕劃傷的裂口,那血液正從刀口源源不斷從流出,好像根本止不住,如果現在有人從這經過,一定會嚇一跳,這小姑娘的血液是粉紫色的,如同漿果般粘稠,也許根本不會有人認為這是血。
岩楓用紗布蓋住傷口,從包裏拿出一個玻璃瓶,綠色的液體還冒著氣泡,慢慢的倒在了刀口處“信子,閉眼。”
信子知道,可能是剛剛在海底的什麼尖利物割傷了腳,岩楓要為她處理傷口,而她也實在沒有什麼力氣,就把頭靠在朝陽懷裏,閉上了眼睛。
那罐綠色藥物倒在傷口,血液以肉眼所看的見的速度凝結了起來,隻是傷口還是沒有愈合的趨勢,反而看起來更加嚴重,岩楓隻能拿出一條銀色絲線,用針將傷口縫合起來。
從未受過傷的信子疼得冷汗直冒,有些好奇想看看自己傷的怎麼樣,卻被朝陽一把按進懷中,腦袋動不了了,信子隻能緊緊的抓住的朝陽的手臂。
某d大學的湖邊,兩邊的樹綠意盎然,信子抬手擦擦額頭的汗,來北京已經一年了,慢慢習慣了這裏的生活,這裏的節奏,而她也成為了一名大學生。
一旁的朝陽拿著畫筆正靜靜的看著信子,信子的頭發比起一年前,顏色淡了許多,已經是淺淺的金色,猶如森林女神般靜靜的在作畫,隻是…臉頰上蒼白不見一絲血色的樣子,才是讓朝陽擔心的地方。
岩楓那個混蛋,說一半藏一半,太不夠兄弟了,什麼w—伊哢色姆赫巴血型,還是具有亞蒂斯特點。他偏偏不信邪,偏偏不信命。他一定會好好保護信子,絕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想到這裏,秦朝陽朝岩楓的方向瞪了一眼。
信子伸懶腰的聲音喚回了朝陽的思緒“朝陽,岩楓,我畫好了,你們呢?”
“我呀,畫…畫完了。”朝陽有些心虛,看著眼前無比抽象的畫,拿起手中的畫筆胡亂塗鴉了幾筆。
信子從起身來到朝陽身邊,看到朝陽的畫,有些好笑“朝陽,都快一年多了,你怎麼一點進步都沒有,明天看到你的這個作業,王教授又得氣哭了吧。”
當他們在學校的校道上慢悠悠的晃時,許多人都急匆匆經過,那個方向,是學校的畫展室吧。
“今天難道有什麼大事發生?”信子好奇的嘀咕著。
“同學,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信子攔住一個經過的女生問道。
那個女生剛想發作,抬頭一看是校花信子滿眼冒泡的說“信子,著名的畫家秦梓丁來我們學校辦畫展,現在剛從畫展室出來,據說長得可帥啦,我們都想去看看,幸運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要一個簽名呢!”說完急匆匆的走掉了。
信子好像被大石頭砸了一樣,腦袋昏昏的,心裏一直重複著剛才女生的那幾個字:著名畫家…秦…梓…丁…
此時朝陽也滿肚子疑惑,哥來我們學校辦畫展,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提前跟信子說呀,雖然我之前告訴他,我現在和信子在d大上學。
來到畫展室前,望著人群,信子依舊有些恍惚。突然人群有些騷動,一個穿著淡紫色襯衫的男子走了出來,臉上的笑像天鵝一般純白而溫柔,沁入心田的依舊是那淡淡的丁香花的氣息。
“小信,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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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w—伊哢色姆赫巴血型和亞蒂斯特點後麵會具體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