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搬家(1 / 2)

夜晚,一間繁華的酒吧裏充斥著各種聲音,放浪的音樂聲,男女談情說愛聲,更甚者還有包間裏傳出令人臉紅心跳聲。

與其他人不同,夏至衣躲在黑暗的角落裏觀察他們,看著他們酒瓶裏的酒,如果少了要及時添上。

“夏至衣!還傻站著幹嘛?還不去包廂裏送酒,就知道偷懶!還不快去!”酒吧主管罵罵咧咧地對角落裏的一個女生說道。

“嗯。”夏至衣邊說邊拿起托盤往包廂走去。其實她並不願意去包廂裏送酒,外麵雖然吵雜,但勝在人多,那些人起碼會收斂些。而包廂裏的人,非富即貴,就算向人求救也不會有人搭理。

但她沒有選擇的餘地。這幾天總管老叫她往包廂裏去,夏至衣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盡量能多則躲。

夏至衣,人如其名雖外貌沒有絲毫特色,穿著半舊的短袖和牛仔褲,放在外麵看沒什麼,但在這是個女的都穿的香豔無比的酒吧裏這幅打扮讓不少人多看她幾眼。

本來夏至衣的生活雖稱不上大富大貴,但好歹也是順風順水,名牌大學老師的父母,自己也爭氣,還有個學習好的弟弟,本來人生道路應是令人稱羨的,可惜一年前的大火全給毀了。煤氣罐泄露父母當場死亡,夏至衣和弟弟夏至言在學校還沒回家逃過一劫。夏至衣給父母辦了葬禮存款裏的錢已所剩無幾。自己和弟弟還要上大學可以前紛紛串門的親戚都沒了音訊不願幫忙,夏至衣果斷退了學一個人出來找工作。

到了主管所說的包廂,打開門,包廂內有3,4個大約40來歲的男人在沙發上坐著,身邊各有2個女人,房間充斥著煙味,還不時傳來女人的媚笑聲。夏至衣不敢多看,連忙放下酒就準備起身出去了。

“等等。”一個聲音從沙發處傳來。

夏至衣不緊不慢地轉過身,“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說吧,多少錢?”那人叼著煙,手指著夏至衣的方向,一雙帶有侵略和曖昧性的雙眼緊緊盯著夏至衣。

夏至衣不喜歡煙味卻也不能表示她的不滿,隻能往門口又靠近了些。“先生如果需要服務我可以去在外麵給你叫。”以前不是沒有這種情況,都被她裝傻充愣過去了,一般不會有人喜歡她這樣的,這回遇上麻煩了。

“別給老子裝蒜!現在就開個價吧,別逼我來硬的,到時可沒有這麼簡單了。”男子威脅到,夏至衣剛想奪門而出,身後那些看熱鬧的人不嫌事大的出聲了。

“喲!老林看上這個啦,大夥撤吧,留地給林總和這小妞春宵一度啊,哈哈……”說話的人的手剛還在陪酒女的身上亂摸,現在倒是假正經起來知道避諱,一個個大笑地走了出去,順便還反鎖上了門。

那個林總邊向她走來邊扯開扣子,“別想逃了,讓我爽了,我一個高興說不定就帶你出去了,不用在這裏累死累活得賣酒啊,你就別掙紮了,嗯?”

夏至衣直到他拉著自己的手按倒在沙發上都沒有任何反應,老林暗哼,不過如此,還以為真是什麼貞潔烈女,玩一次就夠了,沒勁!

正想解開夏至衣的衣服時,“彭”的一聲,老林後腦突然一陣刺痛,接著昏了過去。

夏至衣看著沒有意識的林總,推開他爬了起來,看著手裏還有血跡的煙灰缸眼神漸漸沒了焦慮。

我殺人了?不對,是他強迫我,我是正當反抗。

可夏至衣自己也清楚來這裏玩的人都是些連法律都很難治得了的人,自己不可能有勝算。

心裏掙紮了一會夏至衣把作案工具煙灰缸放進自己的衣兜仔細檢查了林總的傷口看了那林總一會便扭頭向門口走去。

可她沒想到這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裏。

夏至衣一出門便看見在牆邊靠著的男子正插著手好整以暇得看著她。

那男子劍眉明眸,鼻子挺翹,明明長著一副陰柔似女子的長相,與寬大的肩膀卻一點也不突兀,好似天生就契合,薄薄的唇現正抿著嘴擒著意味不明笑看著她。看來是全部都看到了。

“你想怎麼樣?”他看到了卻沒有上前阻止,現在卻攔著人,夏至衣可不認為她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小丫頭,你剛才可是故意殺人了哦。”那人故意貼到到她耳邊說到,“你說這要判多少年呢,嘖嘖,搞不好無期哦。”

“他沒死,不過是腦子失血過多暈了。”剛她檢查過還有呼吸不可能馬上死,現在她要做的隻能馬上叫救護車,雖然要救對自己意圖不軌的人但沒更好的辦法。本來想著叫了救護車後馬上帶著弟弟至言搬家,沒想到被他截下了。

“那也算故意傷人啊,不過你這丫頭到挺有膽量的。如果我放你一馬會有好處嗎?”他突然湊近她的臉,看著她露出一絲緊張後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