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危險(1 / 1)

傍晚,藍縷扶著琯繆起床,洗漱,梳頭,接著起身,就要離開,出了房門,路過博果爾的房間,剛巧,博果兒剛好起身,出門,驚了驚,上去扶住了還被紗布蒙住眼睛的琯繆,並聲音溫柔的關心道:“怎麼這麼急著走?你的眼睛還沒有好,不是嗎?”琯繆麵露羞色,答道:“公子,這些天麻煩你了。”藍縷搶答道:“怎的?你還想讓我家小姐在你這住下啊!”氣氛突然因為藍縷的話而變得很尷尬,愣了一會兒,博果爾首先打破了僵持的氣氛:“姑娘芳名?以後也好稱呼。”琯繆咬了咬下嘴唇,答道:“石畫鸞。”博果爾再瞧了瞧琯繆:“誰?”琯繆咽了咽口水,拍了拍藍縷放在琯繆胳膊肘上已經僵硬的手,說:“家父是吏部侍郎石申。”說著,就摸索著往樓下走,藍縷也知趣的扶住他。

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博果爾心中一陣失落,心中想:“她……石畫鸞。”

董鄂府。

藍縷扶著琯繆,發現董鄂府不知為何變得很冷清,到了前廳,藍縷看到鄂碩在前廳不停地走,便問道:“老爺,怎麼了?小姐已經回來了呀?”鄂碩瞧過去,眉頭展開,笑著說:“琯繆,你回……”突然,他的笑容盡斂,又問,“宜琭呢?他去哪兒了?”琯繆垂下頭,心中很不是滋味兒,鼻子一酸,說:“宜琭和我上街,她和我被人群衝散了。”鄂碩憐愛地看了看琯繆,笑了笑,說:“沒事的啊,我知道是宜琭拉著你去玩的,你去給阿閱(琯繆和宜琭的額娘湖閱)說你回來吧!行了”說罷,藍縷便一五一十的把與博果爾的事情告訴鄂碩和湖閱,但可惜了,除了博果爾,沒有人知道貼在琯繆臉上那個冰涼柔軟的東西是什麼。

再說宜琭。此時。

京城像迷宮一樣的小巷,宜琭在中間不停地走,不停地看,周圍的路人想看怪物一樣看著她,琯繆的大眼睛旁邊一圈烏青,她的嘴唇豐盈潤澤,粉紅粉紅的,臉的兩邊有淡淡的紅暈,看起來甜甜的,她突然停在一家酒樓前,掏出錢袋,看了看銀子,隻剩下兩頓飯的錢了,走進酒樓,看到隻有兩桌客人,生意很清淡,她隨便找了一張桌子,隨隨便便點了一點飯菜,可不知為什麼,小二遲遲不肯上菜,宜琭本來就走的餓,見小二遲遲不上菜,就急了,一麵拍著桌子,一麵站起來,一條腿踩在凳子上,喊著:“咋了?今兒廚房不會罷工了吧?快給我上菜呀!是嫌我沒錢還是怎了?”接著就見小二慌慌忙忙地端著菜跑了上來,滿臉賠笑地說:“客官,剛剛廚房出了點小事情,現在好了,您吃吧!”

吃到一半,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繼而感覺身體沒了知覺,感覺說不出話,隻能聽見,看見,卻感到四肢無力,什麼都做不出,什麼都說不出,突然,全酒樓的人包括那兩桌客人也都反應過來,上去抓住宜琭,把宜琭的雙眼蒙住押回二樓,走到二樓的盡頭,那擺著兩個花瓶,走到左邊放君子蘭的花瓶,拿起花瓶,就見花瓶下,有個機關,扭了一扭,就見花瓶漸漸地陷下去,露出一個正方形的空洞,接著他們把宜琭押了下去,下麵是一個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