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大廈,高達二十多層,頂樓是完全暴露在陽光下的,金剛玻璃的屋頂,金色的陽光映在了黑色的大理石桌麵上。
女人的頭發在黑色大大理石桌麵上鋪散開來,青絲爬過桌麵上擺放的文件,發梢沿著桌角垂下。被打磨的晶亮的桌麵上倒映著女子的修長的大腿的影子。
男子嘴角噙著笑意,飄逸的發隨著他的運動而劃出好看的弧度,高挺的鼻梁上沁出細細的汗滴,健壯的肌膚讓女人更為癡迷。
那女子,半睜著眼睛,嬌嫩的唇半張著,那白皙如雪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
冷清楓突然抱起女子,轉身大步走到玻璃牆那裏,把那女子推到玻璃牆上,看著下麵來來往往的車輛,之後再也沒看那女子一眼,獨自一人走進浴室。
那女子看著冷清楓的轉身,眼中閃過不滿,可是卻不敢吭聲,迷戀的看著冷清楓的背影,直到冷清楓走進浴室關上門,才挑釁的看著對麵的樓,得意的笑著轉身,踩著高跟鞋離去。
藍品大廈,和雲天大廈同樣的結構,隻是不同的是,裏麵的辦公桌是白色的大理石,白的沒有任何的瑕疵,讓人不敢去觸碰,怕染髒了那份純潔。
言夏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對麵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那不堪的畫麵放佛就在自己的身邊,饒是別人早就離開了,可是言夏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從頭到尾。
冷清楓那個像是魔鬼一樣的男人,言夏冷笑著轉身,卻看到身後的大理石桌麵上,坐著一個男子,正在把玩著自己桌麵上的照片,而那照片上的人,刺痛了言夏的眼睛。
冷清楓修長的手指,轉動著那相框,眼角的餘光關注著言夏,直到確定言夏的臉上不會出現別的神情的時候,手指猛的一頓,相框又被擺放到了原來的地方。
冷清楓站起身,修長的腿,筆直的西褲,上身的襯衫領口鬆開一顆扣子,緩步的走到麵前言夏看著冷清楓,麵無表情的說到:“看來藍品的保衛需要換人了。”冷清楓笑著用修長的手指摸索著言夏的下巴,笑道:“那我又要付他們的工資了。”言夏聽候,麵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一抹笑容,輕笑道,“我以為你喜歡幹這種活。”
冷清楓見言夏笑了,短暫的愣神,言夏敏感的捕捉到了冷清楓的變化,臉上的笑容又逝去了。冷清楓見狀,捏著言夏的下巴,獰笑道,“言夏,你的笑容本該屬於我的。”
言夏掙紮著想要逃脫,可是冷清楓卻是捏的更緊了,另一隻手攬住言夏的腰,兩個人緊貼在一起,言夏甚至能感受到冷清楓強有力的心跳。這心跳讓言夏莫名其妙的停止了掙紮,仰頭直視著冷清楓,並不言語。
冷清楓看著懷中的美人說道:“我以為你不會動情。”
言夏冷嘲道:“冷清楓,你玩夠了沒有?”
冷清楓徐徐說道:“你該知道,我一直沒鬧,言夏,不要讓我等,我等的時間足夠,你本就是我的女人,可是該死的,竟然愛的是別的男人。”
言夏聽罷,麵露嘲諷之意,“我以為你不在乎。”
“我是不在乎,可是當我看到你因為冷清楓而不拒絕我的時候,我突然變得在乎。”冷清楓英俊的眉毛,緊皺了一下。
言夏戲謔的看著冷清楓,右手輕輕的搭在冷清楓的臉頰,問道,“你在乎什麼?”
冷清楓閉上眼睛又睜開,俯身看著言夏,抬起言夏的下巴,逼迫言夏看著自己,說道:“我在乎,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的。”
兩個人離的很近,言夏甚至能感受到冷清楓的呼吸噴到了自己的臉上,帶著紅酒的味道,隻是這味道有些熟悉,言夏記不起自己在哪裏喝過了。
感受到腰間一緊,冷清楓抱著言夏往旁邊的屋子走去,順手拿起遙控器,關了辦公室的門。屋裏正中央放著一張歐式風格的大床,金色的床幔,燈是豪華的琉璃吊墜燈,垂地的黑色鑲金線的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