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x月xx號,天氣晴,晚上略有小雨。一個穿著清涼的少年大晚上不睡覺,在小區裏閑晃,當然也不能怪少年,畢竟大學畢業1年多了,還沒份穩定的工作,換做誰心裏都難以安心吧。少年叫劉陽,在南京讀了大學,於是也就順理成章的在南京“落戶”,打算在南京謀份工作,可惜命途多舛啊,劉陽在大學讀的專業太冷門,基本沒有什麼對口的工作,實習期劉陽跑了大半個南京市,終於找了份工作,結果還沒挨過試用期,公司就被收購重組了,像劉陽這種剛進門的萌新,理所當然的被辭退了。為此劉陽就像是失戀的孩子般,找原來大學宿舍的一哥們,大晚上跑去大排檔喝酒,發泄。這不,剛喝完酒,劉陽和哥們別過,一個人向他的地下室出租屋走去。走著走著,興許是晚上酒喝多了,劉陽有點上頭,搖搖晃晃的想吐,劉陽靠著僅剩點的意識,跑到了小區的花叢中,還沒等劉陽穩住身形,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一開口,就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劉陽這邊吐著,心裏還後悔著:“早知道就少喝點了,心裏不舒服就喝酒,本來還想著喝完睡一覺就舒服了,現在倒好,更難受了。”
劉陽剛把胃裏的東西吐完,還沒等抬頭,就被一個黑色物體給撞飛了,劉陽還沒緩過神,耳邊又響起了g36k突擊步槍的點射聲。劉陽心想,拍電影還是電視劇,竟然還讓我碰上了?
劉陽運氣不錯,被撞飛當時沒砸到牆或者花壇,直接飛進小區新建的水池裏了。被冷水一激,劉陽剛才還因為酒精而迷糊的腦袋立刻就清醒了。摸索著從水池裏站起來,劉陽看到了剛才撞倒自己的黑色物體,竟然是個大漢。劉陽瞬間懵逼了:“我擦,什麼公司拍戲的,這種動作戲竟然不吊威亞,要不是自己當緩衝,這哥們不死也殘啊。”劉陽剛想叫醒這個明顯已經暈厥過去的大漢,卻發現水池裏的水有點顏色不對,劉陽借著暗黃色的路燈仔細瞧了下,發現是血的顏色。
劉陽急忙蹲下,用手拍大漢的臉,慌張的念到:“喂,醒醒,你這是哪裏傷著了?”劉陽,一邊試圖叫醒大漢,一邊向周圍望去,想找到大漢的同事或者同伴。
“有沒有人啊,你們的演員受傷了,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劉陽大聲的向周圍叫著,但是四周沒有一個人,而且周圍還暗的出奇。雖然小區比較舊,好多路燈已經不亮或者燈光暗淡,但是也不至於說看不見1米開外的景象吧。之前的g36k突擊步槍也失去了聲響。好像自始至終都隻有劉陽和這個已經昏迷過去的大漢。
“目標已經失去活動能力,不過好像有路人牽涉進來了。”一個身著吸光夜間作戰服,頭戴特戰頭盔的男子按住耳邊的微型耳機,“需不需要現在清除?”
在男子上空20米處,一座樓房天台,一個簡易的臨時“豪宅”,說是豪宅,其實一點都沒誇張,除了超現代化的立體投影平台和20名全身隱藏在絲質長袍裏的守衛,這裏竟然還有一張黃花梨木椅子和2張配套的黃花梨木雕花矮腳桌,桌子上麵都是些精致到仿佛是工藝品的點心。黃花梨木椅上,一位蘿莉少女蜷著腳,用一隻手,捏起一枚猶如剛摘下來的荔枝放在嘴裏,含糊著說“先別殺了,放2條屍犬,看看能不能增加點樂趣。”少女將沾著口水的食指在身邊的親衛隊隊長身上擦了擦,也不理會,是不是會弄髒了親衛隊隊長身上那身全手工縫製的淡紅色絲綢長袍。親衛隊隊長麵無表情,似乎對於少女的動作,已經麻木了。
對於身邊親衛隊隊長的反應,少女顯得有點惱火,想用玉足踢下親衛隊隊長的膝蓋,結果不曾想,玉足磕到了黃花梨木椅上。可能是磕疼了,或者是有其它想法,少女立馬梨花帶淚的哭了兩聲,一邊掩麵而泣,一邊偷偷從指縫裏觀察親衛隊隊長的反應。可惜親衛隊隊長還是那副好似麵部神經癱瘓的麵癱表情。
“我說陳涉,”少女似乎對於身邊這個家族長老親自安排過來的親衛隊隊長忍無可忍了,開口罵到,“你能不能給點反應啊,我可是墨家的大小姐,腳磕著椅子了,疼的流眼淚,你就不能安慰兩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