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劉真言顧及的人變了,必定也就會對羅珍珍保持一定的距離。
可羅珍珍從小嬌生慣養沒有經曆過人生的挫折她怎麼能承受這樣的一切。
即使在旁人眼中看不過是單戀最終無疾而終,在她的心裏也成為了天塌地陷一般的慘事。
而且如今威脅對於李曉白來說已經不奏效,而金錢……
“白小敏,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錢,拿了錢就立馬滾,至於真言那裏我會跟他說,我也不會介意你和他的露水情緣,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我會原諒你們的醜事的。”
李曉白啼笑皆非的看著羅珍珍,思量著到底什麼樣的米才養出這麼極品的百樣人,雙手環抱著胸:“你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點。”
羅珍珍問道:“你什麼意思?”
“這話我也想問你,你憑什麼給我錢呢?”有錢可不是這麼花的,難道用錢砸人會有癮?
那改明兒她也試試!
“憑我愛他,憑他是我未來的老公,憑我是劉家的少奶奶。”
“真有趣。”李曉白想為羅珍珍喝彩,但卻從她眼睛能看出她說的這些話是真心的。
突然想到世界上有一種病叫精神分裂症,這種病的初期表現形態就是妄想症,而且這種病是有家族遺傳的。
李曉白用疑惑的眼神靜靜的看著羅珍珍,難道她已經出現問題呢?
羅珍珍被李曉白看的發毛:“你看著我幹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病要醫。”精神問題被很多人不接受,以為這是罵人的,但是它不過也就屬於病的一種,隻是它的表現形式是影響思維,就像林家豪一樣。
“你說我有病?你以為我是神經病嗎?”羅珍珍反應過來。
李曉白知道她不會接受,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這種問題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了。
正在這個時候剛才經過幫傭的女孩已經取好衣服,回到李曉白的麵前:“小姐,您的衣服,快穿好別著涼了。”
李曉白道謝然後牽著女孩的手的離開,如果她留在這裏說不定羅珍珍會把怒氣發泄在她的身上。
羅珍珍看著李曉白的背影,眼睛下被睫毛映出了深深的陰暗,整個人暗沉的在樓梯拐角處喃喃自語的說道:“好……好你個白小敏,既然你不走那就等著被抓,把牢底坐穿吧,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走陽關道偏闖鬼門關的。”
等李曉白進了房間,姚敏兒從走廊盡頭一路小跑迎向羅珍珍。
“怎麼樣東西放好了嗎?”羅珍珍問。
姚敏兒點頭:“都放好了,接下來就差打匿名電話報警了。”
“你說你認識能弄來這些玩意兒的朋友,那你會不會也認識警局監獄能接觸到白小敏的朋友呢?”羅珍珍已經在為李曉白未來的日子做打算了。
姚敏兒想了想:“有是有,不過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警察不是會逼供嗎?監獄裏不是有收拾新犯人的規矩嗎?我就不相信她進去了還能那麼大的本事,誰都不敢惹她,裏麵的人可不像外麵的人這麼好打理,你說是吧,我要她進去都比別人慘。”
姚敏兒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羅珍珍,藏毒還不夠慘嗎?這個羅珍珍可比她想象的還可怕。
羅珍珍皺著眉頭問道:“你看什麼?”
姚敏兒收回了視線說道:“沒……沒什麼,我倒是有認識的人。”
“那好,你去準備,我現在要趕緊去拖住真言了。”
李曉白回到房間以後,繼續了她剛才要做的事,打通了集合地的電話,接聽人是大米。
“小白,你終於來電話了,沒事吧。”
“沒事,大米,你追蹤一下我現在的所在地。”李曉白環顧著四周。仔細的看屋內哪裏有變化的地方。
“小白,你被劉真言拖住腳步了?”沒事還不回來?大米看著在旁邊站著裝不在乎的弗羅。耳朵都快成雷達了還裝什麼裝呀。
李曉白說道:“嗯,你順便查查羅珍珍的家族病例,我發現她的精神狀況不太對。”
“你又遇見瘋子呢?”曾經那個瘋子可是他們一群人的夢魘,不會又遇見一個吧。
“思蘭是個好女孩。”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一個執行任務的時候遇見的故事。
大米心有戚戚焉的說道:“她分裂出來可不是什麼好女孩。”當初找到她的時候她居然流落到非洲原始部落,以一人之力屠殺了三個未開化部落共一千多人。
最後若不是小白和弗羅強行壓製了她,估計她會殺人殺到自己死為止。
按說精神分裂是因為保護人格出現,但是思蘭的保護人格太過凶悍了,在世界上再無案例難能出其右。
兩種人格一種溫婉可愛一種乖張可怕,最後死在了自己的手下,因為她知道另外一個自己做了太多不可饒恕的事情。
所以當他們在休息的時候,她抖著手拿起了一顆在工地上撿到藏起來的釘子,對著自己的太陽穴狠狠的插了進去。
當他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麵目的猙獰的躺在血泊中,看的出在死亡來臨的時候她的另一種人格出現了的,隻是最終乖張的人格居然沒有戰勝乖巧的人格。
看的出她必死的心有多麼的強烈。
這是他們團隊接觸的第一例精神分裂的案子,因為這個女孩身後涉及到千絲萬縷的關係網,所以當時案子就這麼擱置了,從此無人再提。
大米把消息傳給克麗絲,兩人在網絡上一起忙碌,傑蒂亞接過電話問道:“小白,你什麼時候回來。”
李曉白問:“有事嗎?”經過鍾表,手往鍾背後的橫坎上摸出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原來有人是想栽贓陷害。李曉白心生一計,將那東西放的更為明顯,從鍾的前麵看都能看見它露出的一個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