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學的。”白襯衣在對麵用白瓷湯匙舀一勺蔥香口菇放進李曉白的碗裏。
李曉白端著碗往嘴裏送著飯菜,身子前傾的問:“這是在跟我調情嗎?”
“好好吃飯,坐有坐相。”白襯衣不似鍾老師的害羞然後跳腳,冷淡的近乎陌生。
李曉白吃的歡暢,縮回身子也懶得去理會白襯衣突然變的陰陽怪氣的脾氣。
兩個人突然就沒有了話,餐桌上就剩下筷子偶爾碰觸碗盤的輕響聲。直到李曉白給自己盛上飯後的一碗湯。
白襯衣狀似不經意的收拾著碗筷問道:“你找人查我為什麼還讓我聽見,不怕我提防你嗎?”
李曉白含著一嘴的燉雞湯裏的魷魚肉:“你可以這麼想,一是你給我去毒救了我,所以我報恩,二是我自信心爆棚,就算你提防我,我也有辦法查清楚你。”
“你還是那麼喜歡實話實說。”這樣的李曉白和白襯衣記憶裏的她一模一樣,不由一掃了剛才被忽視的不快。
電話適時地響起李曉白停了夾菜的手,白襯衣停了收拾的手,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兩人在對望一眼不由的笑開了懷。
白襯衣說:“我家的電話快成你的專用座機了。”
李曉白回:“人緣太好也是麻煩,我呀……唉,先接個電話。”
“請便。”收拾完碗白襯衣瀟灑的進廚房。
李曉白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糯米一樣的女聲:“小白,我是大米。”
“親愛的呀,你有嘛事啊?”李曉白操著一口地方方言。
“小白,根據你現在所在的地址我已經查追蹤查清楚對方的底細。”
“是啵,那咱回去再說唄。”李曉白不願意讓白襯衣再聽去她和大米的談話。
大米也明白:“行,先給你提個醒,你可能認識他。”
“哎呀媽呀,咱倆想到一起了。”李曉白拍著大腿上炕一樣蹲椅子上,大米在對麵掛了電話。
她繼續自說自話:“減肥呀,好事啊,還整容,也行,要做就做全套的,提眉骨,墊鼻子,磨顴骨,取腮幫,然後再豐個唇,隆個胸,墊墊屁股,抽抽脂,我跟你說最重要的是換膚,保證你脫胎換骨,你媽都認不出你……”
白襯衣在廚房洗著碗,淡淡的聲音伴著水流聲飄飄悠悠的出了廚房傳進李曉白的耳朵裏:“別裝了,你的東北話真難聽。”
李曉白捧著電話心底無限腹誹:我操,丫是她肚子的蛔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