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白撐起上半身做起來問:“你會做飯?”
說到做飯的事白襯衣終於由心的笑了,跟個純真的孩子一樣點頭:“為一個重要的人學的。”
“女朋友吧,那我今天有口福咯。”
李曉白不經意的女朋友三個字在白襯衣心頭上掀起了驚濤駭浪,女朋友……他就何止希望她隻是女朋友,他還希望她能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親,他孫子孫女的奶奶。
他想跟這個藏在心裏的女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這該死的小女人居然把他忘了,但是沒有關係,現在他找到她以後他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客廳裏的電話響起,白襯衣在轉頭看看古樸的電話再看看李曉白接起床頭上的分機話筒,然後遞到李曉白的手裏,兩手手指碰觸,白襯衣心情瞬間變的明朗的說道:“應該是找你的。”
李曉白疑惑的看著白襯衣,他怎麼知道電話是找她的?
白襯衣看出了李曉白的疑惑:“我家的電話沒有人知道,我想應該是你的朋友查到我的電話找你才對。”
李曉白心底驚詫卻表麵風平浪靜,接起電話隨意的跟在自己家一樣:“這裏是小白,請問找哪位?”
電話對麵是弗羅,低沉的聲音裏若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些焦急:“小白,你人在哪裏?”
李曉白瞅了一眼向她打著手勢到廚房做飯的白襯衣,對著電話一個人笑的跟白癡一樣的說道:“在家咯。”
迪茲大吼:“家屁啊家,誰家?別人家?還找哪位?你睡一覺就在別人家安居樂業了是不是,還記得你姓什麼不?”
李曉白把電話拿開耳邊,迪茲那個大嗓門跟村公社的喇叭一樣,電話裏的聲音比開了公放還響亮每一個字都震的她耳膜疼。
“誰家幹你屁事,老娘的家,怎麼著?不會說人話就滾一邊去。”對著話筒李曉白吼了回去。他們倆隻要一說話就沒有不吵的。
老娘的家……白襯衣在寬敞明亮的廚房,聽到李曉白不小的吼聲,映著身前朱砂紅櫥櫃和大理石流理台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了著微笑,手指浸濕在清水裏細致的洗著菜籃子裏各種顏色鮮豔的蔬菜。
身後的屋子裏有他一輩子都在意的人,他記得當初她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他竭盡所能的把這房子的每一處細節都做到極致,隻希望能符合當初她告訴自己家的感覺。
為心愛女人洗手做羹湯的白襯衣陷入了回憶:很多年前我就知道你與眾不同,知道你不是平凡人,很多年後我帶著對你的了解,熟悉,曾經的回憶和承諾回到你身邊,可惜的是……你不認識我了,淡慶幸的是……你還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