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老師臉紅的咆哮,與李曉白對峙而立兩手緊緊的握在身側快被她氣死了:“不要!”
“今天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李曉白手指上掛著的OL版胸罩,果然是每個男人心中都住著一個製服控。
向前一步,鍾老師傲嬌的說道:“你不能強迫我!”
也向前一步,李曉白斜眼:“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強上你不成?”幾年不見他吃雄心豹子膽敢跟她對吼呢?
再向前一步,怒吼:“你一個女孩子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又向前一步,吼回去:“狗屁女孩子,老娘成年一個星期了!”
後退一步,鍾老師扭捏著:“我去給你找人。”
也後退一步:“那你最好是一分鍾就能找到。”如果他敢耽誤她到學校的時間錯過了本來要見的人,那她就閹了他讓他跟自己做一對好姐妹。
衝到李曉白麵前:“一分鍾我還不如去死好了。”淩晨出去買的皮蛋瘦肉粥都是他驅車來回趕了三十分鍾才買到的。
仰頭唾沫星子亂飛:“要死就快點死,死幹淨了我好打電話通知醫院太平間過來收屍,救護車出車費我幫你出,就當相識一場送你的奠錢。”
鍾老師瞪著身前跟自己快貼在一起矮他半個頭的李曉白,氣的臉都漲紅了半天反駁不了一句。
李曉白的那張嘴就跟刀子一樣,說出來的話能讓人隻覺得渾身摧枯拉朽的痛。
李曉白一屁股坐回床墊:“我要不是牽一發動全身的痛,誰吃飽了撐的會讓你給我穿內衣?你活在盤古開天地嗎?耍迂腐你也選個時間耍成不成?”她到底上輩子做什麼孽了,要現在裹著床單渾身都疼跟這個姓鍾的傻子練習誰的嗓門大。
鍾老師看著李曉白肩頭上的傷,心有不忍終於妥協:“那……那我閉著眼睛給你穿?”
“如果你敢摸到不該摸的地方我就宰了你。”
鍾老師破罐子破摔:“那你說怎麼辦?”
“你能不能蠢的可以有點底線,我背過去,你把文胸繞到我身前套進我胳膊,然後在我的後背扣上不就好了。”
鍾老師恍然大悟,在李曉白血紅的眼神下笑的跟無辜的兔子一樣,用他修長的爪子勾走了李曉白手指上的內衣然後趕緊照著她說的做。
為了不碰到李曉白後背的肌膚,鍾老師尖著手指把後扣帶子是有多遠拉多遠,然後鬆手啪……一聲,胸罩的後扣鬆緊帶彈到李曉白雪白的背上,留下一片緋紅,氣的她咬牙切齒的恨。
李曉白要是胳膊不疼的話絕對會掐死鍾老師這個笨蛋:“鍾老師,你洗幹淨想好怎麼死吧!”怒吼直插雲霄。
鍾老師載著李曉白到伊麗莎白的拐角就把她放下了車,然後驅車進學校過了五六分鍾,李曉白才慢慢悠悠的出現在大門口。
門上那張新校規被人畫的亂七八糟,上麵充斥著各種詛咒謾罵和抱怨,可見這群校園裏活潑可愛莘莘學子對她這個代理校長出台的新政策是多麼的深惡痛絕。
李曉白走到門邊跪著兩個不懼來往人的視線人跟前說道:“你們跪了一天一夜?”
白襯衣沒有抬頭,腰板挺的筆直,眼光流華隻靜靜的看著身前的草地。
旁邊群架頭領聽到李曉白的聲音正點著瞌睡的頭一下抬了起來,不甚清醒口氣卻不善的說道:“你……終於願意露麵了?”
李曉白不在意的問:“其他人呢?”
“老大讓他們回去了。”
“那你了?”
“我不會走的,我們老大跪我也跪,我要看看是你心硬還是我和老大的膝蓋硬。”雖然這個討人厭的女人讓他們上新聞丟盡了臉,但是當老大在醫院看他們的時候一聽白小敏這個名字就立刻要求他們以後拜她為師。
李曉白媚眼輕掃未在白襯衣和一身傷還跳腳叫囂的群架頭領的身上過多的停留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你的心是鐵做的嗎?你也知道我們跪了一天一夜了,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麼鐵石心腸的女人。”斷了一條腿的群架頭領恨不得能跳起來咬李曉白兩口,這麼沒有人性的女人到底哪裏好,老大還一定要他們拜所謂的師。
“我讓你們跪的嗎?”李曉白側身看著想站站不起來的群架頭領,“如果是你們自願就不要抱怨,如果要抱怨當初就不要跪,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威脅。”
群架頭領被李曉白的話噎的臉紅脖子粗卻又無從反駁,倒是白襯衣不由僵硬了一下挺直的背。
“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接受我?”白襯衣的曖昧的話在李曉白身後響起,好像兩人是一對認識許久的情侶一樣。
李曉白停了下來眼神望向遠處沒注意到白襯衣話裏有話的話:“你我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你死活關我什麼事?”
“你可以去查我。”如果她願意查或許她就會記得他是誰了。
“背景作假不是一件難事,不論你是好是壞,相較於我來說你的出現太過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