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那個叫白小敏的人嗎?”
姚敏兒正氣的直用手掌給自己扇風,胸口隨著怒氣上下起伏,聽羅珍珍居然在問自己的話,斜眼瞄了一眼她灰色的臉色,諷刺的笑著說。
“怎麼,跟我這打聽人來了。”
羅珍珍被姚敏兒堵的臉色瞬間蒼白,氣息窒了窒,手掌絞著衣角更是用力。無措的垂下眼眸微微顫動的睫毛顯得她楚楚可憐:“不說就算了。”
姚敏兒一拍桌子站起來:“真言現在不在,你能不能不要假裝乖巧,好像誰把你怎麼樣了一樣,從小就知道裝可憐,看到你這張臉就討厭。”
羅珍珍眼淚瞬間掉落在衣擺上,淚眼婆娑的瞪大眼看著眼淚中顯得模糊的姚敏兒,尖銳的叫喊:“你跟我凶有什麼用,有本事你跟那個叫白小敏的去凶去橫啦,你連人家身都近不了,就算你知道的比我多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得不到真言,至少我還能得到老太爺的歡心,你呢?你爛的是個男人都不會要你。”
“你……我撕爛你這張破嘴。”姚敏兒被羅珍珍點破惱羞成怒,作勢要撲上去,羅珍珍嚇的尖叫逃竄。
門外一直待命的保鏢立刻衝了進來,架住了瘋狂的姚敏兒,然後將兩人分開至兩個房間。
獨自一人的姚敏兒在對著被鎖的門板吼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後,終於冷靜了下來。
她坐在沙發上,突然覺得羅珍珍說的對,現在真言根本就被白小敏勾去了魂,就算對她對羅珍珍發火也沒有用。
不如她利用羅珍珍製造點小小的誤會,讓白小敏死的很難看,然後再從羅珍珍那個笨蛋手裏把真言搶過來。
就在姚敏兒看著門板算計羅珍珍的時候,隔壁房間的羅珍珍早已經沒有的眼淚,紅著眼也盯著門板在心底暗自冷笑。
劉真言上了二樓到了劉震威房門前推門而入,沒有看房間內的劉震威和坐的吊兒郎當的史學文,隻坐到離矮榻最遠的椅子上:“老太爺……聽過適得其反嗎?”
劉震威因為劉真言在小輩麵前不給他留麵子,所以氣的吹胡子瞪眼:“我是為你好!”
劉真言說:“你做的每一件事有哪一件你覺得不是為我好的?”
劉震威說:“如果你按我說的做才不會出錯。”
“我來不是聽你教誨也不是跟你爭辯吵架,我隻是警告你不要再找小白的麻煩。”
“不可能。”
劉真言提醒到:“別忘當初你為了讓我掌權所以簽訂了稀釋股權的預備合同,我可以隨時踢你出局。”
“你敢?”劉震威怒極攻心氣的一陣咳嗽。
劉真言從座椅上站起身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走去,說道:“你試試看我敢不敢,我能把劉氏做大,我也同樣能毀了它。”
門打開關上,門裏傳來劉震威的謾罵。
門外的劉真言和門裏的史學文同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