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言的表情被羅珍珍和姚敏兒看了去,雖然兩人在心裏都是微震,但彼此相看一眼卻因為較勁的心思不願意退卻,隻各自裝著傻還不無關心的問道:“真言你這是怎麼呢?臉色這麼難看。”
劉真言的保鏢站在遠處比羅珍珍和姚敏兒可識相的多,一見劉真言稍有不耐的表情,立刻上前用胳膊將兩個女人隔開。
“兩位小姐,老太爺已經等候多時,還請兩位能夠趕緊過去。”
姚敏兒說:“滾開。”
羅珍珍咬著唇倔強的也不肯移步,保鏢又不能動手阻攔情況一時僵持。
劉真言開了口說道:“你們倆忘了今天你們是老太爺的客人,讓他等久就該失禮了。”眼角餘光冷冷掃過羅宇昊讓他在牆邊握著咖啡杯子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
羅宇昊立刻喝完最後一口咖啡,站出來幫劉真言解圍,一手一個拉著兩個恰比兩千隻鴨子的女人,動作看似溫柔力量卻強大不容置喙的拖到自己身邊:“好了,你們倆懂事就該讓真言好好照顧他的朋友才是,聒噪的女人不可愛而且最讓男人討厭。”
羅宇昊扮女人扮多了,對女人的心理也早摸的一清二楚,他的三兩句威脅的話比劉真言冷了半天的眼管用的多。
立刻讓羅珍珍和姚敏兒閉上了嘴乖乖的,為了不讓劉真言討厭隻得乖乖的。
拉了兩個女人還剩一個男人,羅宇昊嬌嗔著就自己的血肉之軀杵在史學文麵前。
“學文,好久不見倍加思念,你看你一來老宅就光和真言說話,怎麼就不看看我了,你不知道在不見你的日子我茶飯不思。”
劉真言得以脫身順手拉了李曉白快步的往走廊盡頭走去。
史學文被羅宇昊惡心的一陣惡寒,想從他身邊躥過去,卻被羅宇昊搖臀甩腰擠回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真言牽著李曉白的手離開。
在劉家老宅的後花園裏,修剪的整齊工整的各種景觀樹圍繞在巨型的大理石噴泉周圍。綠色的草地裏修葺著供人踩過的鵝卵石小道。
走在花園裏劉真言摸摸抽疼的額角狀似不經意的問:“你和宇昊認識了?”
李曉白沒有回避的回答:“認識了。”
繼續不經意:“看你們倆還挺聊的來。”
“不錯。”李曉白不解釋坦蕩蕩的態度自然的回答著劉真言,親近的好像平常人家的朋友。
“是麼……”劉真言臉上的冰霜不知是因為曉白平齊對等回答的態度還是因為在室外的豔陽高照,早已不自覺的漸漸化成春水放到心底。
兩人中間隔著半米的安全距離:“拉我出來做什麼?”李曉白看著自己的手穿過半米在劉真言的手掌間。
然後被他抬起跟著他的手從他的額頭遊走,再垂落,兩人的掌心都泌出細密的汗他依然不放開。
劉真言偽裝沒看見曉白的眼神,淡定的望向遠方那座看無可看的禿腦袋山:“參觀。”
李曉白抽了抽手,沒抽出來也將視線投射到禿腦袋山上:“經過剛才的圍觀,難得你還有心情帶我到處閑晃,你們家老宅一項如此熱鬧?”
“今天算清淨的。”
李曉白笑的幸災樂禍:“家族聚會你派保鏢參加?”
“別無選擇。”
“明智之舉。”
好一個明智之舉,劉真言停下腳步,明亮的眼微眯在陽光下看李曉白在紅葉的觀景樹下旋身。
陽光透過紅葉將明光的光線消弱幾分也染紅了幾分,被紅葉染色的陽光照在李曉白的身上,讓劉真言失了神。
從來沒有任何人讚同過他這樣的做法,無論是家人還是朋友,遇事麵對是堅強的人必須要做到的,他是家族的驕傲所以他不能有感情。
劉真言在陽光下泄露感情的說:“身為家族繼承人其實這樣做有點任性。”
李曉白在紅葉下笑靨如花的回:“李代桃僵是三十六計中的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