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就把人打成這樣。”李曉白臉上那沒有誠意的表情,史學文抬頭一看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別說我,斷人家腿,你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史學文哈哈一笑帶著窘迫:“彼此彼此,上來。”伸手,李曉白立刻跳進他的懷,手纏住史學文的肩膀,借助衝力。
兩人配合的完全不像初次認識一般,一圈下來,掃倒近身的一大片。
史學文剛將李曉白放下,就見人上了來:“後麵。”這一次輪到李曉白低頭下去,史學文居然一掌抓住領子將人提了過去,越曉白頭頂,甩飛出去,就那麼正好飛人臉撞上了樹。
鼻梁折斷,鮮血爆裂般的四溢,在樹幹上滑出一道喜劇效果的血痕,摔落在地的人,還抽搐了兩次腿,然後徹底昏迷。
另一邊曉白已經奪了又再次上來滿臉是血的人手上的刀。
冷光霎時亂閃,李曉白近身的人全都紛紛倒地。本來隻是拳腳傷的學生再也沒有反抗之力。
收了架勢,曉白蹲在地上,用某人幹淨的衣角擦拭了手中的刀柄,然後將刀丟在一邊,她最近作為學生不想被人因為防衛過當又請進警察局。
狠……太狠,李曉白動作快如迅雷,但史學文依然看的清楚,她的每一刀下去的全是手腳筋的位置,但因為收了力,所以才讓麵前倒地的一群人隻是受的皮外傷,如果再下去……他們就該買輪椅了。
史學文甩甩揍人揍的微微發疼的手,不由戲謔的撇嘴說道:“皮外傷倒是比骨折好的快。”
李曉白站起身來,看滿地都是哎哎亂叫的人,轉頭用閃光的眸子,帶著惡作劇的光芒,奸笑著說:“幫個忙。”
拍拍手李曉白滿意的看著掛在古典雕花校門上的一排白花花的胸脯。
史學文靠著鐵欄:“你眼鏡破了。”
李曉白笑的奸邪:“是嗎?”沒在意的取下偽裝的眼鏡一丟,繼續注視她的傑作。
“你不覺得咱們學校的門挺大嗎?”二十六人全部都被拔的精光,下半身甚至澆了紅色的油漆,反手剪的綁在門上,為了增加難度,李曉白還專門用立邦膠幫每個人的後背牢牢的粘住大門,想下來,就隻能卸門。
史學文皺著眉看李曉白取下眼鏡後的臉,透過眼鏡能看出她有一雙精光畢露的眼。隻是沒想到那副阿拉蕾眼鏡後麵居然藏著一張如此的臉。
李曉白拍拍剛才用刀傷她的人的臉,將他拍清醒,立刻引來一陣嚎叫:“你……你放開我們,你不能這樣,你知道我們都是什麼人嗎?”門上的小孩都快哭了。
“我說過,你……死定了。”有錢人往往把麵子看的比命還重,既然他們都覺得自己長大了,成熟了,那她就讓他們看看社會到底是什麼樣?
她在史學文忙活著找油漆立邦膠的時候,已經給當地最有影響力的社會新聞媒體的主編大小姐撥通了電話,獨家頭條,換一個人情。
輿論……有時候是可以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