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你……認識那個醜女人嗎?”
劉真言斂了笑,轉頭看向姚敏兒冷酷的反問:“什麼時候我的事輪到你來管了?”
姚敏兒被劉真言的表情嚇了一大跳,居然有些結巴,不甘心的低吼道:“我……我隻是關心你,不可以嗎?是她先擋了我們的路,而且我的手腕被她捏的疼死了,你為什麼就不能關心我一句?”
剛才誰都沒想到劉真言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麵拉著那醜女人鑽到這片梧桐林子的深處。
這樣羞辱人的舉動,劉真言到底把她姚敏兒置於什麼位置了!她怎麼能不生氣,她氣的恨不得抓花那個不知道名字的醜女人的臉。
而他現在居然還說他的事輪不到她管,她那麼愛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
“姚敏兒,她真的醜嗎?”劉真言冷酷不再,低頭靠近姚敏兒邪笑,咖啡色的眼睛裏閃著諷刺的光芒。
從來沒見著劉真言這一麵的姚敏兒因為受不住如此靠近,和劉真言身上帶有的強大壓迫不禁微微後退一步,眼帶閃爍著懼怕的問:“你……什麼意思?”
“姚敏兒找麻煩的女人……從來都不會差到哪裏,窮女人,姿色上層,目中無人,敏兒,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劉真言看著姚敏兒的眼神,顯而易見是透過了她整個人而將視線落到了那個想象中的身影上。
因為兩人距離的靠近,所以姚敏兒看的一清二楚,劉真言居然看著她都在想那個該死的女人。
就在姚敏兒心疼的恨上加恨的時候,劉真言拉起了靠近姚敏兒的上身,眼中略顯迷離的光在隔開的距離間收的一幹二淨。
有禮的說道:“幫我替姚伯父問聲好。”說完。
視線在轉身的時候不經意的掃過那已經捏拳的黎休傑,離開。
黎休傑有怒不能怒,他看出來了劉真言在利用小姐,但他明白劉真言是他這種人得罪不起的,隻得無能的立在原地,看他離開的背影。
姚敏兒看著劉真言離開,眼睛裏含著恨的淚花,真言真的對那窮女人感興趣,她的感覺沒錯……
真言自己也說她目中無人,為什麼……為什麼男人就喜歡這種賤女人……
既然這個賤女人目中無人,那她就要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知道什麼是害怕。
她……要讓那女人在學校裏生不如死,後悔跟自己作對。
曉白在遠處突然感覺耳後有些發癢,這……可是有人在算計她的表現咯……會是誰呢?
曉白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原來學校還可以這麼有意思……
“看見那女人的……眼神了嗎?”問話的人是劉真言在學校的朋友,叫喬誌森家族是做船舶生意。
回答喬誌森的男生叫柏仁傑家裏倒不是生意人,他的父親是省委書記,屬於官二代。
“我第一次見著有女人擁有獵人的眼神……”而獵物居然是……真言。
雖然隻是那麼一閃而過,但是那含著強大的捕食光芒,即使從厚重的鏡片後折射而出,也是觸目驚心的動人心魄。
這樣的光芒,劉真言又怎麼會沒有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