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閑輕笑出聲:“連飯都不知道按時吃的可是哥哥你啊。好了不說了,我朋友找我了,先掛了,拜拜。”
權誌龍無奈的看著已經被掛斷的手機,搖了搖頭,到底還是孩子啊。
看不見的電話那頭智閑的臉上早已沒有表情,隻是靜靜的看著對麵的男人。
男人見她掛斷了電話才重新看向了她:“你的情況智厚也已經和我說過了,今天檢查下來的情況也和之前的差不多,無論如何,對你來說應該是個好消息,現在的情況並不是說你想不想恢複記憶,因為【本體】本身並沒有和你搶奪身體的情況,甚至在現在的外部刺激下她連基本的反應都沒有,所以,即便是采用介入治療也不一定就能【恢複記憶】,所以在【本體】本身沒有出現的情況下現在談【恢複記憶】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無用功。”
“也就是說,一旦【本體】出現,也就離恢複記憶不遠了”智閑明顯聽出了其中的【陷阱】。
男人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輕笑出聲:“果然和智厚說的一樣,和你說話是一點餘地都留不了的。”男人隨即抬起頭:“但是你也不用太擔心,至少近期內你的情況變化不會太大。”
智閑並沒有在美國待多長時間,結果出來的第二天就回了韓國,但是卻並沒有告訴任何人,隨便將行李放好之後想到冰箱裏已經沒什麼東西了於是放棄了原本準備睡覺的想法,直接吃了藥出門去了超市,有些心不在焉的她並沒有發現跟在身後的那個人。
剛回到家,手裏的東西還沒放到廚房門鈴和手機就同時響了起來。
“誰啊?”她一邊到廚房將手裏的東西放下,一邊大聲的問道。
“檢修燃氣管道的。”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燃氣管道?難道我走的這段時間那幾個家夥把管道弄壞了?智閑疑惑的向外走去,順便拿起了桌上一直再響的手機:“權智閑XI?”
“是的。”她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到門口開門。
“我是首爾地方警察廳的劉美英警監,請問您認識李正文吧?”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
她一邊打開門一邊疑惑的回答:“李正文?不認識啊。”
她一開門看到門外那個根本沒穿工作服的俊秀男人就知道了不對勁,這時電話裏的人根本就沒注意聽她的話隻是急促的說道:“他現在正在去你那裏!你有在聽嗎?喂?!”
已經聽到她的話的智閑並沒能回答,因為那個男人已經緊緊的禁錮住了她的身體並捂住了她的嘴。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男人反綁住雙手靠在床上。
“好久不見。”男人坐靠在她對麵的衣櫃那裏淡淡的吐出一句。
“你是……李正文xi?”
“你,對我感到抱歉嗎?”男人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自顧自的回答,麵無表情但是智閑卻沒有感到害怕,因為從他身上她感覺不到憤怒之類的反麵情緒,或者說是感覺不到任何情緒。
“負責我那個案子的檢察官告訴我,你對我感到抱歉,為什麼?為什麼要感到抱歉?”他就向是一個對一件事情感到好奇的孩子,一直反複的問著這句話。
智閑盡量的回想著,但是她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對不起,我之前出了一場事故,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所以我並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嗎?也許我會想起來的。”久病成良醫,這段時間智閑也有在看一些心理學方麵的書,雖然不能說有所建樹,但是最基本知識還是懂的,這個男人似乎無法感知到別人的情感,但是卻具有高度的攻擊性,僅僅隻是因為一個問題而跑來綁架她說明他容易是受偶然動機驅使,這幾點都很符合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而這類人格往往都具有高智商,但是有一點對智閑而言是比較有利的,就是這類人隻要不觸及他們的敏感點一般情況下不會像普通的罪犯那樣突然的情緒失控,並且他們說話不會拐彎抹角,所以智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把他當小孩子那樣,不要反駁他,不要刺激他,順著他的問題回答,最主要的,不要妄想對他們耍什麼詭計,因為這種人的智商不是一般人可以挑戰的,一旦被發現結果就隻有馬上被殺死這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