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瘋也似的逃跑著,他的小命,是極為重要的,倘若在這裏遭遇了不測,鬼知道他的真身會發生什麼。
也許在這裏他的體魄不同於現實的社會,現在的他,跑出了數十公裏,絲毫沒有任何不適之感,相反的,他卻覺得渾身甚是輕鬆。
漸行漸遠,原來的那小山莊,已經無法用肉看到,隻能看到那天空之中漂浮的煙雲,彰顯著人跡的存在。
感覺到了如此地步,那追兵似乎無法追上,馬元便停止了奔跑,開始走動了起來。
心靜下來後的馬元,是如此的安寧,祥和,對於屋內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也不屑於去知,現在的他,醉心於那心境的平和。
很快,夕陽灑下了它的餘輝,勾起了馬元無數的回憶。
那幾年的時候,每到傍晚,就和父母在那草地上嬉笑玩耍,而馬元,就像那皮球般的歡快,一會兒,在草地上打個滾,一會兒,又去捉那蜻蜓。
到了冬天的時候,傍晚的他們,出來散步,拉著家裏那條狗,迎著並不溫暖的夕陽,但他們的心裏,卻是最暖的。
想著想著,淚水不自覺的從馬元的兩頰之間留下,他仿佛毫無察覺,仍然在那裏回味著,嘴角…依舊的上揚。
但這美好的回憶總是短暫的,一陣轟鬧之聲,打破了馬元的幻想。
馬元隱隱之間聽到了那些人的話語,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歡失蹤了,聽人說最後發現她的時候,是在楊過的家裏。”
“不會吧,這楊過的家剛剛死過認,如今又失蹤了於歡,他家這麼的不太平嗎?”
二人越走越遠,最後,那聲音細不可聞,馬元頓時感到一陣心悸,似乎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了。
他連忙起身,向家的方向跑去,但路途之中也不是那麼的風順,時不時都會有人攔住他,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都以不知道推脫了出去。
不過確實,馬元的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莫名其妙的就被冠上了嫌疑人的帽子,實在讓他不能忍受。
他以極快的速度推開了大門,奔向屋內,把守門的兵員,認清了馬元的麵貌之後,也沒有絲毫的阻攔就放他進了去。
在裏麵,他又看到了那縣官,以及那老嫗,不過這次他們二人的地位似乎稍稍的有些不平等,那縣官與先前平和的樣子判若兩人。
“說實話!那於歡到底在哪裏?”
“如果我你不說話,我就讓人開始搜了。”
那老嫗似乎也見過風浪般,絲毫沒有急躁,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我不知道,僅此而已。
而這態度,卻又讓那縣官氣急敗壞,但對於這老嫗,他卻不好用刑!畢竟他麵子上的工程,要做的說得過去!
這時,正巧馬元來到了屋內,看到馬元的一瞬間,縣官就立刻下令,捉拿疑犯馬元!
絲毫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可一旁早已準備的老嫗,豈會如此輕易的就讓馬元被捉走,在她的阻撓下,那幾個官差行動不便,馬元便趁這這時逃離了這裏。
他不用擔心那老嫗,對於那十分愛惜自己羽翼的官員來說,倘若對老嫗動了手,那就是自斷他的雙翅!
馬元這又莫名其妙的開啟了他那逃亡之旅。
他真的很無辜,不明白為何,現在的他自帶吸麻煩體製,無論在哪裏,也無論在做什麼,總是有無窮盡的麻煩找上門。
這也是他不知道的一點,對現在的他來說,他就是被這個全世界針對的敵人!
合理的人都恨不得生郯其肉!
隻不過是那人的本性遏製著他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