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家大小姐,到。”太監尖銳的聲音令櫻落焚懷中的血櫻輕皺了一下好看的眉。
頓時,會場一片寂靜,人們都看著那兩個絕美的人兒,男的紅衣似火,黑發如瀑,女的白衣似雪,魅顏若花。兩個人仿佛從畫裏走出的璧人一般,美的一塌糊塗。
“櫻落焚,放我下來。”血櫻一向都喜歡低調行事,這麼高調入場還是頭一回。
“不要。”不知道怎麼櫻落焚仿佛中了魔咒一般,一刻都不想放下懷中的伊人。
一根銀針刺進了櫻落焚的麻穴,血櫻輕而易舉的就從櫻落焚的懷中走了出來,走到了一個並不顯眼的位置做了下去。
沒有發現,身後櫻落焚邪肆的笑,她以為她的銀針可以刺到他嗎?毫無疑問,根本不可能。他隻是害怕她不高興,僅此而已。
低低一笑,他找了一個離血櫻很近的地方坐了下去,淺嚐杯中美酒,眼睛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血櫻。
“醫仙瀾月到。”又是那個太監的聲音。
聽到這話,血櫻緩緩的抬起了頭,瀾月依舊妖佞可是眉眼間卻是掩不進的疲憊。血櫻自嘲一笑,嗬嗬,她身邊的瀾月就是那不能惹得一仙,而那櫻落焚就是那不能惹的一尊。他們對於自己到底有何意圖,因為美貌,不可能,天下美貌之人多了去了。那是因為什麼?她很討厭那種有意圖的接近。可是她偏偏忘了一點,他們也許是喜歡她的。
瀾月明顯是看到了血櫻,但隻是對著血櫻一笑,便走到了一個離她很遠的地方坐下了。
我在嚐試著,如何去忘記。所以給我個機會,讓我的世界淡出你的背影
——瀾月
輕輕皺了一下眉,血櫻默不作聲朝瀾月的方向扔出了一個瓷瓶,輕輕動了動口型。
瀾月看的出她說的是——你受傷了。
為什麼在我選擇放棄你的時候,你又攪亂我本來就不堅定的心呢。
手指輕輕摩挲著瓷瓶,感受著瓷瓶傳出的溫度,瀾月的嘴角又勾上了妖佞的淺笑,既然放不下,那就不放下。
剛才把瓷瓶拋出去的血櫻,一陣無奈,他是醫仙那,還用得著她的藥,不知道剛才腦子怎麼發熱了。
“琴帝斷弦到。”
“血蓮宮到。”
“弑魂殿到。”
“花宗到。”
各方勢力的湧動,宣告著這次宴會的不平凡。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場中央一個龍椅上出現了霸氣外漏的中年人,隨即眾人跟著下跪,場上沒有下跪隻有那些強大的勢力還有就是我們的血櫻。
幻夙龍耀在看到血櫻時,眸光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別有用意。
“玧乾國皇到”
隨即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門口那個覆盡繁華的人身上,不自覺的各方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張揚的暗金色龍袍穿在妖孽的身上少了一份莊嚴多了一分魅惑。
看到來人血櫻是從心底感受到的極致恐懼,那雙琉璃七彩瞳在血櫻的眼裏是如魔鬼一樣的存在。
不見星靨炎燼落座,隻是手比了一個請的姿勢,他的身後走出了一個銀發銀眸的似謫仙一樣的存在。
“皇叔,請。”炎燼嘴角的笑意不變,沒有任何情緒的外漏。不過對於他所謂的皇叔炎燼眸中還是有一閃而過的殺意。
“蓮。”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血櫻直接撲到了那個人的懷中。
沒有任何疑問,血櫻敢確定她麵前的這個人就是半蓮。
“姑娘,你認錯人了。”淡淡的聲音如同一盆冷水潑的血櫻徹骨寒涼。不過半蓮身後的炎燼卻是眉眼間多了一份玩味,他沒有忽略半蓮剛才身體的僵硬。看了血影一眼,原來他的皇叔也是有弱點的啊,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變得非常好玩。
“我不會認錯,你就是半蓮。”原本空靈的聲音中多了一分沙啞,為什麼半蓮會裝作不認識她。
“我說,你認錯人了。”毫不憐惜的將血櫻推出了懷抱。
代表血蓮宮來參加三國會首的井宿和鬼宿也是一臉疑惑,聖尊為什麼要那麼做?雖然當時見血櫻時她帶著麵具,不過他們卻可以看出那個女子就是他們未來的宮主夫人。
當鬼宿和井宿看到炎燼琉璃七彩瞳中隱隱的玩味,便也明白了是為什麼。
他們的聖尊,隻是不想讓炎燼將目標對上血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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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隻有一個人看,戀兒也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