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誰都會給他們麵子,她就不願意慣,愛聽就聽,不愛聽就拉倒,就算真的繼續發生衝擊,那對她也沒有任何的壞處。
“我不和你說這些,我問你,女英和舜呢?”娥皇終於將徘徊在嘴邊的問題問了出來。
“一個是你的丈夫,一個是你的姐妹,你問我?是不是問錯人了?”馮圓媛忍著心裏的不舒服,反問。
娥皇不滿意的很:“誰說不可以問你,問你就對了,你是管事,你不知道誰還能知道?”
“你都說了,我是管事,不是管人,我才不管那些人去了哪裏。”馮圓媛說道。
“你……”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讓她們將我的床給你們弄濕的部分,拿出去曬,謝謝你們。”馮圓媛說完,直接站起來就走了,她決定去舜的房間睡。
娥皇還想要說什麼,見到馮圓媛大搖大擺的進了舜的房間,她看的目瞪口呆的。他們剛搬來的時候,舜不是說了嗎,他的房間不允許任何人隨便進入,這個女人這是在明知故犯,還是在挑釁舜的怒氣呢?
她剛想要跟著去繼續吵架,又想到要讓舜看到馮圓媛這樣,可想不到會有多生氣呢,到時候肯定很好看。
於是就不跟著去了,而是走出門去找人。
馮圓媛本來以為自己能夠睡著來著,可是腦子裏一直都在想舜和女英到底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越想也是精彩,這一點瞌睡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憑什麼去和人家對抗啊,那兩個都是舜的合法妻子,反而是自己,什麼都不是。
這麼一想,這心裏就難受到要爆炸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舜回來了,嚴格的說,是被娥皇給找回來了,他和女英根本就沒有一起出去,而是各自去了別的地方。娥皇剛走到外頭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看著河流的舜,這就跑過去告狀去了。
舜一聽說馮圓媛跑去他的房間,他第一反應就是決定馮圓媛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他說,急匆匆的就回去了。
娥皇還因為舜這是要回去找馮圓媛算賬呢,興衝衝的跟在他的身後,準備看好戲。
“你在這等著吧,不用進來了,還有,讓你的人也不準偷聽。”舜說完,這才關上房門,順帶還帶上了暗鎖,這是馮圓媛之前教過舜,他學會之後,隻要是他的房間,他都要裝上一個。
事實上馮圓媛的房間也有,之前是因為太困了,回房間的時候忘記鎖上了,才會讓娥皇給弄出了這麼一場。
舜回到了房間之後,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個包,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以前,自己和馮圓媛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很愛對方,每天晚上他衝洗好了身體之後,回到房間所見到的這樣的一個包。
就會想到,這包的下麵,是個身軀妙曼,溫柔似水的妻子,身上的邪火就壓抑不住。而在這樣的時候,對舜來說,是最喜歡的時候。
曾幾何時,這樣的幸福的生活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的苦逼和煩惱,離愁和無盡的等待。
他其實也知道馮圓媛心底的難受和淒苦,他和女英就算一起出去,又怎麼會惹怒她呢,真正讓她心裏難受的,是和他不能正大光明的廝守吧。
“啊媛,你還好嗎?”舜,帶著一絲絲的謙卑和擔心,湊了上來。
馮圓媛沒有動靜,就躺在床上,什麼都不說。
舜無奈,隻好湊過去,解釋自己去了哪裏:“娥皇都告訴我了,她做的事情的確是很過分,你不要生氣,至於我,我沒有和女英出去,我隻是出去看水位去了,我發現,河水又高了不少。”
“娥皇的事情為什麼要你來解釋,你不用解釋,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馮圓媛又生氣了。
她真的很不喜歡舜將那兩個女人當做是自己的人看待的樣子。這樣一來,她就會想到,原來自己才是那個外人。
她真覺得自己心裏很是憋屈,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在這樣的時候拿出來說,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
太難受了。
“我不是為了她道歉,我是為了你道歉,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所以我道歉。”舜說道。
馮圓媛皺眉:“做錯事情的人又不是你,你才不要道歉,你一道歉,我就更生氣了,所以,你不要道歉。還有,你真的沒有和女英出去?”
“即使我和她一起出去,我和她也做不了什麼,在我的心裏,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是你不想要做我的妻子,不然的話,我們現在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