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圓媛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冷哼:“不如何,我看在你年少無知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那麼多,你現在麻利的滾,我或許還會考慮一下不和你計較那麼多。”
阿莫比克氣笑了:“年少無知?你知道我成年許久,若是我願意,我早就做了父親了,你還要說我年少無知嗎?”
如此強調自己已經成年,事實是不是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馮圓媛懶得和這麼一個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對自己不懷好意思的人多說話,她早就開始朝著後方挪,想要找到最合適自己的位置,適合防守。
阿莫比克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喜歡自己,這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自尊被踩踏,他能夠忍耐才怪了。
不能忍,便無需再忍,用最快的速度朝著馮圓媛撲了過去。
早就有所準備的人,也在同一時間,拔出匕首,衝著他的方向刺過去。
接下來的畫麵就要被打上馬賽克了。
馮圓媛跌坐在地上,手中的匕首已經重新的拔出拿在手中,一臉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刺傷了他,傷口大概在肋骨的位置,在最後一刻的時間裏,阿莫比克似乎反應到了自己可能遇到前所未有的攻擊,所以躲了一下。
見血了,卻也不是致命傷。
“你的武器……”阿莫比克首先關注到的不是自己的傷口,而是這個女人手中的武器,居然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他隻是碰觸了一下,那武器就將他那麼厚的獸皮給刺破了,甚至還傷到了他的身體。
他有受過傷,作為一個優秀的獵人,不可能沒有受過傷,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太合適獨自在森林中穿梭。
可自己的目的是為了抓女人,如今受傷,抓人是不可能的,或許自己也會被抓走。
“我的武器你也看到了,很厲害,你要是想活命的話,趕緊走,不然的話,等我男人回來,你想要走都走不了了。”馮圓媛不知道娰庸要去多久,如今也隻能拖時間了。
就盼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投鼠忌器,不會一個生氣要了她的命就好。
“嗬嗬,你的男人走遠了,我剛才看到之後才來找你的,你休想來騙我。”阿莫比克的臉色不好看,寒風中,傷口刺痛的很,不斷的提醒他,身上的傷口很不樂觀。
他的傷口需要盡快處理。
身上的獸皮也濕了一片,血液流失下去,他就真的會死了。
“看來傷口很深,沒有辜負我早早起來就磨刀了。”這會兒,她便將匕首給亮了出來,那陰森森的刀刃,在白雪的襯托下,更加顯得陰森森的可怕。
阿莫比克吃過那匕首的虧,看到人家的真麵目,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是……”
“刀。”馮圓媛朝著他的身上劃了一下。
將人嚇的差點尿褲子,跌坐在地上,一臉慘白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之前他為何會看出這個女人是個好的?這簡直就是女魔頭啊。
“站住。”阿莫比克高聲吃喝。
馮圓媛一臉無辜:“我壓根就沒有要走過去的意思。”
他哪裏好意思說自己這是被嚇唬到了,都產生了懼怕和恐懼,想他堂堂的阿莫比克,是飛鷹部落未來的酋長,哪裏試過這樣狼狽和沒膽識了。
“好,你不過來就對了,你現在傷到了我,你想想看你要如何承擔這個責任。”阿莫比克睨了她一眼,傷口處傳來的刺痛讓他想要抓狂,可他必須要忍耐,否則就賴不上這個女人了。
這是要碰瓷啊?
還真是稀罕啊。
“我要是不負責任,你能夠如何?”碰瓷也敢碰到她這裏來,這家夥實在是太有膽識了。這一刀沒讓他吃到苦頭呢?
“你這個女人!”
“你看,我男人這是要回來了,你若是再不走的話,估計就不是一刀了,我可告訴你了,他的脾氣比我的可要暴躁多了。”馮圓媛看到遠處朝著這邊跑過來的娰庸,得意洋洋的衝著阿莫比克指著那邊。
這麼一指,就給了阿莫比克機會了。
他衝上去,抓住馮圓媛的手,將她抱著就跑,至於匕首,早就換了一個人的手了。
就那麼一刀,馮圓媛沒有殺死這個男人,卻以為自己有匕首在手就是天下無敵了,而阿莫比克吃過了匕首的虧,她又那麼自然的拿出那匕首給他看。
他隻要沒有瞎了,自然就可以看出來,那匕首是有地方可以拿的。
這一下,馮圓媛真的要哭了,匕首給搶走,人也給搶走,這男人受傷了都可以跑的那麼快,這也讓她想哭啊。
“你放開我。”
“到了我的地方我自然回放了你。”阿莫比克的語氣不太好。
娰庸追不上人家,不一會兒就跟丟了,懊惱的衝著天空怒吼,驚起了不少的鳥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