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日救我的人,真的是她?”左馳聲音顫抖著說道,感覺周身血液都在倒流,胸腔緊的難受,就連呼吸都困難!
宋煜城冷笑道:“左帥日理萬機,哪裏還顧得上在乎是誰救了自己!”
左馳無心理會宋煜城的挖苦諷刺,隻是冷冷的說道:“你說的事,我幫你,就算還你的人情!”然後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茶樓。
在外等待的沈副官見左馳出來後,連忙上前問道:“帥爺,還動手嗎?”
“把人都撤了吧,別跟著我!”
“那不行,太危險了!”
左馳沒耐心的突然吼道:“我說了別跟著我!”說著淚水湧出了他的眼眶,獨自一人走在安靜的街道上。而摸不清狀況的沈副官,則在遠處默默的保護著。
左馳走到帥府的大門,抬頭看看“大帥府”三個字,覺得甚是滑稽,想著自己這大帥當得都已忘了初衷了,想那十八年前,自己被滿子尚驅趕的時候,心裏,腦裏,想的都是如何在回到滿心語的身邊,可如今她在自己的身邊時,自己的心卻被汙濁了,本想好好保護她的,本想隻要她能陪在自己身邊,就算失去所有都是可以的,可是,隨著自己權勢日益壯大,一切都變的偏離了自己初衷,到頭來,落得個本末倒置。
左馳一臉憔悴的走進臥房,看著滿心語已經摟著孩子睡著了,那眼睛已經紅腫,眼角還有淚。左馳伏在床邊心疼的望著她,抬手將其眼角的淚水拭去。
滿心語一個激靈,驚慌的坐了起來,那般緊張的看著左馳,那眼神中分明已經有了恐懼和不安,左馳見不得她這種眼神,連忙起身半跪在床上,慌亂的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滿心語一驚,待清醒了些,氣憤的掙紮著,諷刺道:“鬼上身了嗎?去找你的未婚妻去!”
左馳抬頭看著像隻小老虎的她,眼中充斥著無盡的深情和渴望,不由分說便吻了下去,滿心語猛然掙開,一個耳光甩在了左馳的臉上,左馳一愣,繼續霸道的吻著,炙熱的吻使滿心語一頭霧水,想他身上也沒有酒味,怎就這般的失態,用力推了推,可他就像粘在自己身上一樣,可滿心語接受不了左馳一天之間的冰火兩重天,思量了片刻,張開了嘴,左馳的唇很乖的滑進她的口中,於是滿心語一口將其咬住,左馳的眉頭瞬間皺在了一起,嘴角卻緩出了一絲微笑,待滿心語嚐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鬆開了口,左馳微微離開了些她的麵孔,抬手抹掉唇上的血跡,望著手上的一抹鮮紅,淺笑道:“這顏色,與你在奈山上身子流下來的一樣,就是那夜,注定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滿心語推開左馳想要下床,左馳伸手攔住,含淚說道:“心語,我們成親吧!”滿心語猛然轉頭望著動情的左馳,一臉的詫異,剛要說什麼,左馳連忙說道:“不要拒絕我,求你!”
滿心語的眼眶忽然變的濕潤,決絕的說道:“大帥是糊塗了,才會說出這樣糊塗的話,你白天與我說的話,我都想好了,孩子我不帶走了,我隻在陪他一夜,明日我就走!”
左馳淚水瞬間滑落,從身後抱著她懇求道:“不要走,我錯了,不要離開我,蔣麗君是我故意氣你的,我發誓,我沒有動過她一下,其實自從與你分別後,我哪個女人都沒有動過!”
“你,你怎麼了,這又是抽的什麼瘋?”
左馳流著淚說道:“你罵吧!你罵我什麼都可以,你想怎麼罵也可以,是我豬油蒙了心,才會那般不知好歹的對你,心語,我一直都忘了問你,生孩子時,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