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馳冷著臉看了一眼貌似很乖,貌似對自己很畏懼的滿心語,拉起她的手直接走出了飯店,轉頭的一瞬間,左馳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回到大帥府,左馳拉著滿心語一路走回了臥室,衝著身後的丫鬟吩咐道:“去把孩子抱來!”
滿心語一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望著左馳,興奮的說道:“謝謝你!”
左馳走到床邊,一邊解著軍裝上的紐扣,一邊冷臉說道:“你今天吃了藥,這幾日就不要給孩子喂奶了,府裏有奶娘,餓不到他!”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滿心語問著,走到左馳的麵前。
左馳撫在紐扣上的手停了下來,冷眼看著滿心語,問道:“所以,撒下彌天大謊的你,我該如何處置?”
“你能相信孩子是你的,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要是生氣,你想怎樣解氣都行!”滿心語乖巧的說道,抬手為左馳繼續解開軍裝。
“我帶你回來,並不是為了讓你入主帥府的,我說過我不會娶你!”左馳冷漠的說道。
此語一出,為左馳換睡衣的滿心語一愣,眼淚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忍了忍,強弩出一個微笑,說道:“隻要能日日看著你跟孩子,我還是會感激你的!”
左馳的麵孔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謹慎成習慣的他,需要太多的試探和肯定,可這一次,滿心語的給的答案,雖是讓他滿意,卻也讓他心如刀絞。
這時想起了敲門聲,左馳應道:“進來!”
房門打開,奶娘抱著孩子走了進來,滿心語一看到孩子,顧不上剛才的心痛,連忙將孩子接了過來,抱在懷裏輕輕的搖著,左馳見到滿心語抱孩子欣喜的模樣,也是無比的動容。
從此以後,滿心語被左馳留在了他的房間,終日裏行夫妻之禮,卻無夫妻之分。對滿心語而言,她可以日日都看到孩子,也能日日都看到左馳帶著蔣麗君回府。
蔣麗君每天來的時候都是左馳回府時順便帶來的,來了之後都會在府裏吃飯,一張飯桌上,坐著左馳,蔣麗君,和抱著孩子的滿心語,雖是感到很怪異和不舒服,但滿心語想著左馳無非就是拿蔣麗君氣一氣自己,畢竟左馳從未留宿過蔣麗君,也畢竟左馳善於拿其他的女人刺激自己。可終有一日,事情發生了轉變。
這天,天色已晚,滿心語估摸著蔣麗君也該離開帥府了,於是躲在奶娘房裏的她抱著孩子也預備回房,剛到房間便聽到蔣麗君和左馳嬉笑聲,滿心語想著左馳平日裏總對著自己一副不苟言笑的冰山臉,如今倒是對其他的女人隨和的很,心中不爽的推門而入,可是不見還好,一見滿心語徹底崩潰,在滿心語和左馳的床上,蔣麗君衣衫不整的躺在左馳臂彎中。
“左馳,這是我們的房間!”滿心語警告道,強按住即將爆發的怒火。
“這是我的房間!”左馳糾正道。
蔣麗君一直手臂支起了身子,應和道:“別說一個房間,就是整個沛城也都是帥爺的,你仗著個孩子,就直呼帥爺的姓名,看來等我嫁進來後,少不了要調教你一番!”
滿心語火冒三丈,對著蔣麗君質問道:“你嫁進來?”
“沒錯,帥爺剛說了要娶我!”
滿心語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左馳,似在等他一個說法,左馳慵懶的起身說道:“沒錯,這帥府女主的位置也不能一直空著!”
滿心語見這兩個人坐在床上儼然一丘之貉,心中絞痛的站在門口許久,越想越痛苦,越想越無法忍受,忽然情緒失控的將懷中的孩子遞給身後的奶娘,轉身便跑出了房間,左馳見狀,竟又開始擔心她那般激動會出什麼事,緊忙追了出去!
滿心語一路跑到左馳書房,她知道左馳有在書桌下放槍的習慣,於是在左馳的書桌下翻出了他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