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過去,左馳一直都過的很安靜,沒了滿心語的糾纏後,甚是空虛難耐,左馳命人將從滿心語家中搬來的東西全都擺放到一間空房間中,正當坐在滿心語的床上愣神的時候,沈副官興衝衝的跑到左馳身邊,氣喘籲籲的說道:“帥爺,夫人找到了!”
左馳一聽立馬站了起來,興奮的問道:“真的,那她現在好不好,在哪呢?”
“就在夫人自己家呢,現在挺好的,就是——”未等沈副官說完,左馳已經衝出了房間,沈副官氣還沒喘勻,隻好又跟著跑了出去。
左馳跑到滿心語的家,終於見到了讓自己數日寢食難安的人,一顆惴惴不安的心這才算是放下,他站在大門口,望著滿心語搬著新買的桌椅板凳。忽然滿心語不小心被桌子磕到了腳,隨著她的一聲輕哼,左馳心疼的立刻向她跑了過去。
未等他跑到滿心語的身邊,房間內的葛安一把攬住了滿心語關懷的問道:“你小心點,來,給我看看!”
“你看什麼?”還站在院子中的左馳,怒不可遏的吼道。滿心語和葛安聞聲望去,一看是左馳,都懶得搭理,左馳見兩個人無動於衷,怒氣衝衝上前一把將葛安從滿心語身邊拉到一旁,抱起滿心語便想著床邊走去。
沈副官走到一臉低落的葛安身邊,勸道:“葛先生,您還是隨我出來吧!”
葛安露出一抹悲涼的淺笑,轉身走出了滿心語的家,沈副官跟在其後,將滿心語家的大門緊緊關上,然後守在門外。
房間內的左馳將滿心語仍在床上,借著滿懷的怒氣將她死死的按在床上,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就那樣跑了,我有多擔心嗎?”
“你會擔心?”滿心語將頭瞥向一旁,不服氣的說道。
“總是這個臭毛病,動不動就跑,誰家的女人會這樣!”
“你管我,反正我不是你家的女人!”
“你是我女人的時候就沒跑嗎?在江城的時候,你少跑了嗎?”
“你說這些有用嗎?你都不要我了,還管我跑不跑?”
左馳無言以對,搜腸刮肚的說道:“你說要補償我,結果堅持了沒兩天就放棄了,你對我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滿心語一肚子的委屈,盯著左馳說道:“左馳,你知道我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卻還在這裏埋怨我!”
“怎麼了?”左馳的語氣不禁緩和了些。
“還不是我家裏招了賊,這賊也真可惡,一根針都沒給我留下!”滿心語想來就有氣。
左馳一聽就心虛了,緩緩鬆開滿心語,起身站到床下,故作平靜的說道:“你丟了什麼東西,我買給你!”
滿心語起身坐了起來,態度生硬的說道:“不用了,葛安都幫我置辦的差不多了!”
左馳一聽就惱了,“滿心語,我告訴你,你最好少在我麵前提起別的男人!”說著,怒氣衝衝的左馳一腳踹開房門,拂袖離去。
滿心語緊忙走到門前,一臉心疼的檢查自己的門有沒有破損,檢查了一番之後,自言自語道:“還好沒給我踹壞,不然還要再換個門!”
還未走遠的左馳聽見這話,轉身狠狠的瞪了一眼滿心語,不禁看了一眼自己仍在脹痛的腳。
回去後的左馳又開始了放蕩不羈的生活,不僅入住了對影樓,還重新與蔣麗君糾纏不清,隻要一有閑暇時間,左馳便會沉浸在對影樓的歌舞升平中。
滿心語因為為家裏添置了不少的東西,因此囊中羞澀,必須又要出來賣芝麻糖才可以維持生活,而李大叔最近的身體越發的虛弱,需要李大娘的照顧,這樣一來,滿心語再也不好意思再將孩子送到李大娘家中。
終日裏,滿心語一邊背著孩子,一邊走街串巷的賣糖,雖是辛苦,但是想著這樣能終日都看到孩子,倒也覺得欣慰,這天滿心語帶著孩子賣糖賣到了對影樓,恰巧遇到左馳帶著蔣麗君走進了對影樓,滿心語沒想到經曆了自己多次的勸阻和威脅,左馳竟還會這般風流,全然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憤怒之下,滿心語忽然的茅塞頓開,想起了左馳曾對自己說過的話“你明明有著大象的力量,為何一定要去做螞蟻的事!”滿心語心想,對啊,既然我有著大象的力量,又何苦自己一人辛苦賣糖,又何苦自己帶孩子,而他瀟灑快活著,想著,滿心語挎著籃子,抱著孩子,走進了對影樓,守在對影樓門口的警衛見是滿心語也不敢阻攔,隻是見滿心語抱著個孩子都露出了詫異的目光,交頭接耳的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