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安,謝謝你當時沒有告訴他孩子是我的,也謝謝你一直替我保守秘密,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別人!”滿心語說著,不知為何有一種很對不起葛安的感覺。
“滿姐姐不用謝我,我不是那種喜歡亂嚼舌根的人,隻是滿姐姐以後打算怎麼辦呢,他似乎正在想方設法的引起你的注意,我知道,他抓我就為了讓你去找他!”
“葛安,我與他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如今也已說不好誰欠了誰,但有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在過去為我吃了太多的苦,他付出了很多,而我卻一直在誤會他,如今我很後悔當初沒有好好的對他,包容他,所以·······”
“所以,滿姐姐是要回去找他是嗎?”葛安氣氛的問道。
“是!”
“可那天我看到他和另外一個大小姐卿卿我我的,滿姐姐確定他對你好!”
“葛安,他以後不會了,我也不會再讓他那樣做了!”
“滿姐姐當真自信的認為能夠管得住名滿六省大帥?”
“葛安,我相信他,他不會再那樣了!”
葛安的樣子失落極了,低著頭沉默了好久後,說道:“滿姐姐想怎樣就怎樣吧!”
滿心語不禁眼睛酸痛,將手中的房契塞到葛安的手中,說道:“你收下吧,否則我會不安!”
葛安看著那一紙房契,苦笑道:“好,若是這樣能讓滿姐姐心安,我收下!”
“謝謝你,葛安!”
滿心語的心情說不出的低沉,離開葛安的家,眼淚終究流了下來,葛安的心思,她又怎會毫無察覺,隻是這事拖得越久,就怕越會耽誤了葛安。
清晨,左馳正在餐廳裏用早餐,沈副官走進來說道:“帥爺,熊啟似乎要不行了!”
左馳一邊吃著早點,一邊平靜的說道:“醫生到了嗎?告訴他們盡力搶救!”
“醫生已經在搶救了,但是情況依舊不太樂觀!”
“那就現在過去吧!”說著左馳拿起餐巾抹了一下嘴,起身便去了他的牢房。
左馳這次並沒有去審訊室,因為熊啟經過一個多月的折磨,已經根本無法進的聊審訊室了。左馳剛走進了熊啟身處的牢房,就聞到了一股腐肉的惡臭,隻見熊啟的全身裹滿了血跡斑斑的紗布,一旁的醫生依舊為他注射著大量的藥物,奄奄一息的熊啟見到左馳來了,眼睛頓時瞪得銅鈴般大小,目光中充滿著恐懼與仇恨。
左馳掩鼻走到熊啟的身邊俯身問道:“怎麼樣,最近的體驗是否足以讓你覺得,自己沒白來這世上走這一遭?”
“你就是個魔鬼,快點讓我死了吧!”熊啟沙啞低沉的聲音,透出瀕臨死亡的脆弱。
“不,就算你還剩人生的最後一分鍾,我也會讓他們不留餘力的救你!”
“你折磨我,無非是為了發泄你的憤怒,可是沒辦法,我就是把你的女人給睡了!”熊啟說著,發出了滲人的笑聲。
左馳拉過身後的椅子,坐在熊啟身邊,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對你嗎?”
熊啟嗬嗬的嘲笑道:“因為戴了綠帽子唄,能讓堂堂的大帥戴綠帽子,我死而無憾!”
左馳蹙眉,一臉不屑的問道:“熊啟,你不會謊話說久了,連自己都信了吧!你果真給我戴了綠帽子了?”
“我沒說謊!”
“那我問你,她的身上可有什麼讓你銘記於心的標記?”
“我忘了,我沒看清!”
左馳淡然一笑,說道:“所以,你那邪惡的謊言,隻能傷害你自己,傷害不了我!”
“你少故作無所謂,你要真是無所謂的話,就不會這樣子憤怒了!”
左馳冷眼的對著熊啟,頗有耐心的說道:“我折磨你,不是因為你玷汙了滿心語,因為我自始至終都相信她誓死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我折磨你,是因為你曾經折磨過她,你曾為了讓她能夠順利的妥協與你,變本加厲的讓她做苦工,就是為了讓她吃夠了苦頭,從而貪戀老板娘的身份,不是嗎?不僅如此,你竟還膽敢詆毀她的名譽,你可知道,若她的夫家換做是其他人,她很有可能會為此丟掉性命,你隻顧著你肮髒齷齪的思想,卻置一個女人的清白和性命於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