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現世,六界嘩然。
泉不係的回歸,讓沉寂多年的魔界重新燃起了希望,重整當年威風。
宏偉寬廣的魔宮內,曾因為鬼王的離去而黯然失色。而今時不同往日,此時的魔宮燈火輝煌,笙歌陣陣。整個魔界被喜悅的海洋包圍。
而不遠處鬼王宮殿一豪華房間內,卻並未受外界的歡樂所感染,空氣中氤氳了一絲火味。
見那紫檀木椅上,一身著暗紅長衫的男子慵懶的倚靠著,細長上挑的桃花眼邪佞的打量著麵前的人兒,紅寶石般璀璨的血紅色瞳孔攜著一絲冷漠。眉間那點朱砂痣那樣耀眼,令人即被沉迷於其中,又畏懼那份氣魄。此人正是鬼王泉不係。
木椅兩側金噩獸與火靈獸分別恭敬的站在兩旁,神情擔憂的望著麵前這個倔強清麗的人類女子。
“鬼王,以我的實力,對你根本沒利用價值,為和抓我回來?”
原來,這個清麗的女子正日被鬼王帶走的七月。要說她本算得上是泉不係的救命恩人,本因以禮相待,可這“禮”在魔界,這就得看鬼王的心情而定了。
“嗬”,一聲嗤笑,猶如聽到笑話一般,原本冷漠的泉不係雙眸頓時泛起一層殺意:“你是真不知還是在裝無辜?”
肅殺之氣包圍著七月,原本因解封印而受傷的身體更是因這男人強大邪佞的氣魄而不自禁的寒顫,蒼白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與不安。
“怎麼,怕了?”泉不係將方才一切近收眼底,鄙棄的目光直直鎖定在那疑惑不安的眼睛上。
“我七月從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橫豎皆是一死,我又何懼之有?”七月怔了怔色,穩著自己最平常的語氣反問道:“你若想殺我,又怎會將我帶回魔宮直到現在?”不卑不亢,不輕不重。她在賭,賭注便是自己的命。
“哈哈哈…”
泉不係大笑,似乎在嘲笑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敢在魔尊的麵前撒野。
而兩旁的神獸卻都為七月捏了把汗,千年來有誰敢這樣揣測鬼王的心思,那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別以為本尊真不會殺你!”方才還坐在木椅上的泉不係,忽的閃到七月身前,一手狠狠的掐住了她脖子,足足高七月一頭一頸的鬼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無禮的小女人,血紅色的紅眸越來越深,濃濃的殺意席卷了整個殿內。
一股死亡的氣息蔓延了七月全身,原本虛弱的她被掐住脖子後難以呼吸。
可惡!七月暗罵著,無奈此時自己卻手無縛雞之力,隻感覺兩眼昏花,難以呼吸。
見七月原本還一閃一閃的雙眸此時也緩緩閉上,沙啞暗沉的男聲如幽魂索命般在其耳邊蕩漾:“嗬嗬,現在向我求饒…也許…本尊可以饒你一命。”說話間,手中的力道不覺加緊。
“你…你…要殺…便…便殺…。”快要窒息的七月已經難說出完整的一句話,心髒撲通的加快跳動,蒼白的臉蛋被硬是逼得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猶如雪域高原上那一抹初生的朝陽一般,竟是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而泉不係見此,不知為何,忽生出一種惋惜之感,隻要他在稍微用力,這女子必死無疑。
就當七月感覺自己將要跌入黑暗的深淵之時,不知為何,體內猛然傳另一股力量,忽的震托了泉不係的手!
虛弱的七月緩緩睜開雙眼,咦,怎麼回事?不殺自己了?
不對!
七月此時來隻感覺自己精力充盈,之前的不適之感儼然不見,而那股神秘的力量似乎融入自己身體一般,在體內遊刃有餘,讓人十分暢快。
見七月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而那精致的小臉表情變化無數,被震開的泉不係也疑惑的盯著七月。看她那表情,應該確實不知情。
“哼,今日本尊便饒你了,不過你卻休想離開魔界。”
說著,泉不係頭也不回了走了出去,而一旁的兩隻魔獸也緊跟其上,臨走前,金噩神色複雜的看了眼七月,不知思索著什麼。
見鬼王終於離去,七月頓時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小命是保住了。
方才鬼王的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七月百思不得其解。隻是如何逃出魔界卻是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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