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說嘛!你可是紫堂的另一個自己,紫堂是我朋友,你也就是我的朋友了。”金自來熟地把手搭在溪的肩上。溪把金的手拉開:“首先金先生您需要明白,溪就是溪。”溪把目光投向紫堂幻,“其次,溪不像紫堂先生一樣‘大方’願意給金先生當陪襯,溪不給任何人當、陪、襯。”金把紫堂幻護住,有些不悅,金和紫堂幻同時開口:“你怎麼能這麼說……(金,我想和溪小姐單獨談談)。”金愣了一下:“紫堂我們和她有什麼好談的,我們就……”羅德烈打斷了金:“行了,紫堂家的小子總算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們就不要幹預他了。”“可是……”“夠了,金!為什麼你總是在否定我的抉擇呢?就因為我做過一次錯誤的決定嗎?!”“紫堂我不是……”紫堂幻一把推開金,跑了。“紫堂家的小子(紫堂先生)(紫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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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紫堂幻已經冷靜了下來,但他卻已經不知道怎麼去麵對他的“夥伴”了。“因為你還不夠強……”空靈的聲音,在紫堂幻周圍不斷回響。“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上你的思緒。你剛剛想和那個溪聊的,就是如何變強吧?如何增強自己的自信心。繼續跟著那緩緩流淌的溪水吧,你會找到意想不到的東西……”沒有再聽到聲音,紫堂幻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開始思考剛剛聽到的:“跟著溪水?是指……溪!那不是表明……其實溪是能引領我的人?”
――“擅自將你那凹凸大賽的參賽者送來我的世界,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指望我幫他們變強?”銀色的神袛這樣說著。創世神倒是不在乎:“不覺得這很有意思嗎?而且我覺得‘它’也想出來玩玩。”銀色的神袛看著什麼:“我知道,‘它’可是一直希望能有個對手能和自己痛快的打一場。”創世神雲淡風輕地說著將決定幾百人的生死的話語:“這場遊戲要怎麼玩呢,真是令我期待。”
“這次,吾要玩點兒新、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