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坐到了奔馳車裏,酒吧二樓傳來了無數聲慘叫。不一會兒就見聶遠他們三個帶著綠毛和王飛的朋友走了出來。
汽車在公路在飛奔,我和李然坐在後排,我仔細打量著她,她也怯生生的望著我。
“哥哥,真的是麼你麼?”我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然後笑道:“傻丫頭,除了我還能是誰!”
她突然哭道:“哥哥!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說完便止不住的哭了起來,而我的心裏也一陣心酸,看著她瘦弱的身體我心裏一陣一陣的疼痛,這幾年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而導致這一結果的原因就是當年的我太過於弱小,沒有能力護她。
第一次對於陰素柔與我做的交易,我心生感激,雖然我隻能活三年,但我得到了找回自己尊嚴與改變家人命運的能力和機會,至少李然這一生的命運都會改變。
聶遠回過頭來道:“現在我們去哪?回Z城麼?”
“先找個落腳的地方。”
在王飛朋友的帶路下,我們住進了一家黑店,開了幾間房,我和李然聊了一會兒,然後替她關好了房門,七八年的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說的清,時間所帶來的隔閡需要時間來消除。我慶幸的是這麼多年在李國兵的耳濡目染之下,她的本質並沒有變壞,依然保持著她小時候的純真與善良,這是最難得的。
回到聶遠的房間,隻見所有人都在那裏等我。見我進來聶遠起身道:“她睡了?”“嗯”我點了點頭。
他接著又道:“一人一隻!割下來直接扔了。這場麵搞的,你還真是大手筆啊!”
靳新海突然嘿嘿一笑道:“我的可沒扔!”隻見他突然從兜裏掏出一隻人耳丟到了茶幾上,耳朵割的很完整上邊的血跡已經凝固成了黑色。
王飛朋友和綠毛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王飛的那個朋友指著耳朵哆哆索索地道:“各位大哥,你們可闖下大禍了!他們絕對不會善罷幹休的!”
聶遠沉聲道:“他剛才和我說了,我們搞的這幾個家夥是一個名叫瓦幫的幫派的,這個幫派的骨幹都不是漢族人,凶狠的緊,在S市火拚中犯下了很多命案,輕易不敢有人招惹,但凡惹著他們的人,不是被搞殘就是死,幾乎沒有善了的,可以說是有仇必報。”
有仇必報麼?我冷笑出聲。撚起那片耳朵甩到了垃圾桶,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我對聶遠道:“聶哥,明天你們帶我妹妹回Z城。”
聶遠道:“你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把你留在這兒!”
靳新海也咧著嘴叫道:“咋了,把我們當外人了是不?”
我搖了搖頭把手放到了身前的木質茶幾上,體內真元流轉,隨著“嘎嘣”一聲我抬起了手,荼幾上已經被我捏出了幾條深深的指痕。
“我妹妹留下會有危險,你們帶她回去我放心。這兒的事我自己就能處理,我擺平一切就會回去,這兩天李然就拜托你們照顧了。”我小露了一手,告訴聶遠他們以我的能力足以應付一切,他們留下也隻會給我添麻煩。
看著桌子上的手印,聶遠苦笑道:“遇到了你之後,我才知道以前的自己真是坐井觀天啊,既然你這麼說,那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有我在,沒誰能碰你妹妹一根汗毛!”我對他一笑道:“謝了!”
然後我又對王飛的朋友和綠毛道:“明天晚上七點你們幫我去通知一下李國兵和瓦幫的人,告訴他們晚上十二點,我要從這兒帶我妹妹走,過了十二點他們就再也別想找著我了。”
綠毛早就在酒吧已經傻的不再說話了,而王飛的朋友必竟還是老江湖,這時依然開口問道:“兄弟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走就走了為什麼還要告訴他們?”
我衝他一笑道:“因為我怕他們不來找我。”
一扭頭衝黃樹仁道:“老黃拿點錢過來。”黃樹仁轉身從箱子裏拿出兩摞錢放到了荼幾上。
我把錢推到了綠毛和王飛朋友麵前道:“一點小意思,希望兩位能對今天和以後發生的事守口如瓶,明天一早你們從這兒離開後,咱們就變得素不相識,如果有一天再見,也是新朋友見麵。”
兩個唯唯諾諾的點著頭,我想他們是明白我的意思了。